對於這些人渣,夏墨從不願直接就將他們碾進泥裡,因為這樣子太便宜了,這哪有澤哥兒他受萬分之一疼?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惡人自有惡人磨,等他們磨出個驚濤駭浪來,才是真正懲罰的開始。
對於李氏和王麻子的那點醃臢事,夏墨不會提,戚氏也不會和他說,以免臟了他的耳,畢竟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她始終相信,紙是包不住火的。柳大誌一家喪儘天良,這是老天爺給他們的懲罰,她都在看著呢。
彼時,再次受到維護的夏墨心中動容不已,他星眸燦爛,重重點頭。
“嗯!隻要他們敢來,我就送他們幾個大掃帚,然後秋風掃落葉一般,把他們統統拍飛出去。”
“還有我,一起。”淩川漆黑的狹眸注視著小哥兒,帶著淡淡的笑意。
竇婆婆早就看穿了眼前這漢子,雖不愛說話,卻是真真切切地將澤哥兒當眼珠子疼的。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不必與孩子扯這些有的沒的,以免適得其反,心生怨氣,畢竟人總不能活在過去。
“好好好,阿婆信你們,以後啊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隻要你們幸福了,你們的阿娘就安心了。”
“嗯嗯。”夏墨下意識望向淩川。
是啊,他們還有無數個日夜可共同攜手度過,雖然不知澤哥兒去哪了,但他的生活還需繼續。
而他唯一能替澤哥兒做的,就是找出真相,替他出口惡氣,然後維護好他唯有的聲譽。
所以他由衷地希望,澤哥兒也能和自己一樣,一樣好好的,遇到疼他愛他的人。
安靜旁聽了會的戚氏覺得氛圍過於沉悶,這會兒終於有點回暖了,便也笑著插了一嘴。
“彆人我不信,但淩川啊我肯定信,在咱們柳家村方圓百裡,還真沒什麼人敢在他跟前裝大頭的。”
夏墨忽然想起淩川確實‘惡名’在外,不禁也嗤嗤地笑了起來,忍不住調侃他:“不會是說淩大哥他臉一板眼一瞪,可止小孩夜啼吧?”
“休要胡說,我不是說這個……”心直口快的戚氏啞然,而夏墨頓時笑得更大聲了。
“哈哈哈……原來嫂子也聽過這個啊,不會是也拿來嚇唬過鐵蛋吧?”
夏墨這一笑,氣氛徹底不一樣了。
戚氏訕訕地瞄了淩川一眼,見他沒有什麼不悅反應,反而目光柔和地盯著夏墨,任他胡鬨,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她眼睛一斜,嗔了眼連自己夫君都挖苦的夏墨,“我家那野小子早就和你們玩熟了,不吃這一套。”
想到自家小子不但不怕,還一臉崇拜樣,戚氏心裡就很是無奈。
竇婆婆聽著他們的對話,眼神默默在他們身上打轉,知他們鄰裡祥和,關係不錯,遂也挽起嘴角,眯起眼笑了。
話兒被一打岔,幾人又扯了些彆的,許久後戚氏才憶起自己方才想要說的話來。
“阿婆,之前柳家那丫頭不是對澤哥兒心生歹意嘛,後來啊就是淩川他把那些造搖的,嗖嗖地掛到樹上逼問,才把事情解決了。”
心尖上的人再次被誇,夏墨的嘴角不受抑製地上揚,但嘴欠的他還是忍不住又拆自家男人的台。
“哪有那麼誇張,當時嫂子你也幫了我們不忙呢,能說會道,要不然就淩大哥他這麼個沉默是金的悶葫蘆,難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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