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點頭如搗蒜,晃著他的豬頭腦袋,吐著血水道:
“真的,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你夫郎不是?那時他不是鎖在家,就是和柳勇媳婦在一起,我又磕破了膝蓋骨,就算想爬牆也爬不了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澤哥兒他清白的,這人好生無賴,居然還想把我們當槍使!”有人怒了。
“就是,不行,這樣的人決不能讓他留在柳家村當禍害!”有人義憤填膺。
而淩川,則終於大發慈悲地挪開了腳,踱步回到小哥兒身旁,朝四周逡巡一圈後才沉聲道:
“我從未懷疑過澤兒,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讓大夥知道,若日後誰還像他這樣迫害我的澤兒,我淩川絕不輕饒,這還是輕的!”
“……”聽明白他話是什麼意思的眾人頓時心塞,不適感有,但又能理解他的行為。
夏墨見淩川的戲兒好了,心裡暗戳戳激動:啊!輪到我了,輪到我了!
隻見他倏然轉眸看向柳寶蓮,然後一步步走向她。
而柳寶蓮就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大聲尖叫:“你想乾什麼?彆過來!”
然而夏墨不為所動,依舊沒有停下。
於是柳寶蓮連連後退,一不小心自己踉蹌跌坐在地上。
見狀,夏墨閉上眼,故作平靜地呼了口氣。
然後緩緩睜開眼,冷冷地俯視著跌坐在地上捂著亂嚎的柳寶蓮,說道:
“我從不知道你們娘倆居然這麼恨我,我自認為我在柳家時勤勤懇懇,大活小活重活我都願意包攬,畢竟柳家至少給了我一口吃的,但是我現在不這樣想了。”
夏墨頓了頓,抽回視線後又幽幽道:
“前段時間我遇到一個很好很慈祥的竇婆婆,她告訴了我很多關於我娘與柳大誌的相識,說來可笑……”
他語速不急不緩說道,音色亦無比冷清而平靜,但沒有人打斷他的敘述。
夏墨每說一分,眾人的表情就愈發凝重一分,尤其是某些受過柳芸恩惠的人。
是啊,他們怎麼忘了?
現在的柳家分明就是柳芸的才對,而柳大誌不過是個上門女婿而已。
隻是,他們為什麼會忘記?
對了,是因為柳芸把柳大誌的父母接去一起住,柳老太總與人說道那是他們柳家,而柳芸她又不在了……
“所以,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厭我憎我害我?”夏墨淡漠地反問柳寶蓮。
沒有!眾人心裡異口同聲道。
但柳寶蓮並沒有出聲,顯然,這不是她的答案。
可是與不是,對夏墨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不會浪費一絲力氣,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淩川是清楚這些的,但讓小哥兒這樣硬生生將它扒露在眾人麵前,心裡還是忍不住憐惜他,心疼他。
於是下意識握住小哥兒的手,低低喚了聲:“澤兒,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嗯,我知道,不過是陌生人而已。”夏墨搖搖頭,說著扯出一抹苦澀又無奈的笑,然後看向柳寶蓮。
“我就是覺得害人終害己,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她們咎由自取罷了。”
夏墨的懂事讓人心疼不已,不禁直言:“柳家真是造孽啊。”
對此,夏墨很滿意。
現在,就等柳大誌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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