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熙兒和顧溫琅也從震驚男人的氣勢中回過神來,幾人這些人叫他主子,那他就是綁架他們的幕後黑手!
想到這,趙熙兒和顧溫琅看向男人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你是誰?為何要綁架我們!”輸人不能輸陣,即便自己被人抓著,顧溫琅也挺著胸膛質問。
“顧公子放心,我請令夫人來隻是想同她談事而已,事完之後自會完璧歸趙。”男人隻回了第二個問題。
趙熙兒眼波微轉,斷定這人是“有事相求”,頓時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不由冷笑一聲,夾槍帶棒道:“請?這就是閣下的待客之道?小女不才,今日算是受教了。”
“就是,還有我與熙兒一條心,何需回避?倒是你,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怕是多見不得人。”顧溫琅厲聲附和。
“住嘴!主子豈是你們……”一壯漢怒斥,但男人手一抬,他就噤了聲。
“沒錯,顧郎不能走,誰知道你是不是要對他下手!”趙熙兒道。
看著同仇敵愾的兩人,男子不但不惱,反而望著趙熙兒笑得彆有深意道:“顧夫人,話不能說那麼滿,有些事,我覺得顧公子他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你說是嗎?”
趙熙兒努努嘴,想反駁男人的話,卻被對方那雙像是看透她一切的眼神給嚇到,不由莫然失言。
顧溫琅將她的沉默看在眼裡,心雖有芥蒂,但麵上卻不以為然,並嗤之以鼻:“你少挑撥離間,就算有些事熙兒無法與我道明,那也是為了我好。你有事說事,說完就趕緊放我們走,要不然等官差查到這裡,定有你好果子吃!”
“嗬嗬。”男人低笑出聲,“看來顧公子還沒搞清楚狀況,我是說過會放了你們沒錯,但是——”
男人語頓,話鋒遽轉,變得冷冽逼人:“若你們拒不配合的話,明年的今日,倒是個好祭拜的日子。”
“你!”顧溫琅臉色一白,氣得渾身發抖,然而男人卻不看他,隻給押著他的兩個壯漢遞了個眼神。
壯漢們會意,立馬把人架走。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顧溫琅怒吼,他扭動身子掙紮,奈何壯漢們個個都是練家子,孔武有力,抓著他的手就像鐵鉗般堅固,他根本掙脫不了。
“顧郎!”趙熙兒追了兩步,就被一壯漢擋住去路,隻能眼睜睜看著顧溫琅被架了出去,直到看不見。
她猛然回頭,恨恨看著已經坐到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她的男人,冷聲質問:“你要把他帶去哪?”
“顧夫人放心,在下隻是給顧公子換個落腳地而已。當然,這個落腳地是暫時的還有永遠的,還得看顧夫人。”
趙熙兒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雙手攥緊,指甲都陷進了肉裡。
“你想怎樣?”
男人沒有回答她,而是對剩下的壯漢揮了下手,“你們出去,把門關上。”
“是。”壯漢們一走,屋裡就隻剩男人和趙熙兒。
“坐吧。”男人道。
趙熙兒想了想便坐下了,拉著臉硬邦邦擠出一句:“說吧,何事。”
“很好,在下也不同你繞彎子,顧夫人你來清河縣,當真隻是為了尋親?”
轟隆——
男人這話如一道驚雷,重重劈在了三人頭上。
屋裡的趙熙兒麵色一僵,心跳都漏了半拍,而空間裡的夏墨和淩川也瞳孔震蕩,震驚地看著對方。
“顧夫人,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男人手指輕巧桌麵。
驚了魂的趙熙兒猛然回神,目光聚攏,恢複清明。
她道:“當然是尋親。我去清河縣尋我表弟也不是什麼密事,公子將我夫婦倆綁來就是為了此事嗎?若真是這樣,你讓你的人在道上直接問我即可。”
男人笑笑:“可據我所知,你們趙家並沒有走丟這麼一個表親。再說了,丟失一個遠房親戚,還是個哥兒,又何需你一個堂堂本家小姐屈尊降貴去尋找?”
趙熙兒心有點亂了,她猜不準男人是不是和她一樣,也是重生的……
不行,她要冷靜,寶物隻能是她的!
一邊趙熙兒安撫自己,一邊故作鎮定,巧舌如簧道:“你也說了是據你所知,那麼像我與他之間的兒時友誼,公子又查到多少?又怎麼覺得我是在‘屈尊降貴’呢?”
“顧夫人好口才,在下佩服,但是,我若沒把握,又怎麼會把你請到這裡來?”
“所以你認為我在說謊?”趙熙兒咬了咬後槽牙,冷冷盯著男人。
男人輕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顧夫人這一落水,變化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趙熙兒心裡一緊,背脊發涼,冷汗都要冒了出來。
可眼前的男人卻依舊笑吟吟地盯著她,這讓趙熙兒覺得自己像被一隻可怕的巨獸盯上了一樣。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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