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此時楊侗的心情很好，因為馬上就能把身陷長安的楊侑給救回來。
而且他剛剛又收服了雙龍，鄭觀音也已經徹底對李建成絕望，細數之下，楊侗今天是三喜臨門。
“陛下你已經功參造化，世間罕有敵手，您這《斬天拔劍術》再修煉幾年，恐怕就到了破碎虛空的境界，為何還要交換武學爐養百經？”
石之軒對於楊侗的行為很是不解。
楊侗已經走在了武道的巔峰，按部就班的發展下去，破碎虛空隻是時間問題。
“武道的巔峰是破碎虛空！”
楊侗幽幽說道：“破碎虛空之後呢？”
“這……”
石之軒啞然，寇仲徐子陵等人也沉默起來。
破碎虛空對他們來說還太遙遠，沒想到楊侗已經在考慮破碎虛空以後的事情了。
“是啊，世人皆知破碎虛空，可破碎虛空之後呢？”
石之軒等人的見識，跟不上楊侗的思維。
“陛下，貴妃在殿外等候。”
這時，那兩個侍女回來了。
“讓她進來。”
楊侗擺擺手揮退了侍女。
隻見鄭觀音身穿華服臉色木然的走進大殿之中，既不見禮也不說話，隻是怔怔的站在那裡。
石之軒人老成精，他立刻轉過身對著鄭觀音躬身行禮，道：“老臣石之軒，見過鄭貴妃！”
寇仲和徐子陵後知後覺，連忙也跟著躬身行禮。
跋鋒寒則是跪倒在地，口稱主母。
“嗯！”
鄭觀音神色冰冷，但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見禮完畢，大殿中氣氛有些微妙，石之軒繼續問道：“陛下，您還沒說破碎虛空之後的境界呢！”
“武道極致破碎虛空以後，就是修真修行的法門了。”
楊侗向往中帶著一絲憂慮，緩緩說道：“武道煉體，但人力終有儘時，而修真則不然，修真不光煉體，還要感悟天地，感悟各種道理法則，借天地之力，淬煉己身！修行之路漫漫，要曆經無數劫難才能羽化成仙！”
“陛下，您是說世間真有神仙？”
石之軒呼吸急促瞪大了眼睛，傳說中的東西竟然真的存於世間。
雙龍和跋鋒寒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我不確定這方天地有沒有神仙，但我很確定的說神仙是真的存在！”
楊侗幽幽解釋一句，同時心中暗暗祈求，他所在的這方世界有個大唐雙龍傳的劇情就夠了，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仙魔劇情。
因為按照時間線來說，再有二十年就是西遊開始的時間了。
天命在李啊！
他鬥不過！
楊侗指著桌上的《斬天拔劍術》道：“我這本功法不是武道功法，這是一本魔修功法！”
“魔修功法？”
石之軒眼睛一亮激動道：“這是魔門的功法？那豈不是正好適合我？”
楊侗看著激動的石之軒，沒好氣的笑了，道：“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魔修功法，不是魔門。這是破碎虛空以後的那種魔，魔族發明的一本修真功法。”
“主人！”
跋鋒寒猶豫很久，還是壯著膽子喊了一句。
“說！”
“這斬天拔劍術修煉到極致真能斬出那種破天劍芒？威力如何？”
跋鋒寒還是不相信斬天拔劍術的威力有這麼大。
“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