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帆剛一出門,就看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正撅著個大腚翻著昨晚他們吃剩下的垃圾。
陳長帆一股賊火當即就上來了。
我家門口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嗎?
他抄起鐵叉,直接刺中那人的屁股,那人立刻蹦起來老高,捂著屁股啊啊亂叫。
他這時才看清那人,正是先前被自己捅了一叉的孫三。
隻是幾天不見,這孫三怎麼變成啞巴了?
孫三從昨夜就聞見了一股肉香。
這肉香鮮香入鼻,但又沒有腥味,可把他饞壞了。
他這幾日傷口又有些潰爛,襠下隱隱發出惡臭,而且總覺得渾身很冷,精神也萎靡不振。
可他一個老光棍,在家裡躺了一日也無人關心,餓得都沒力氣了。
他猜測這陳二郎一定是捕到了什麼稀罕的河鮮,心想著爬牆頭偷看一眼。
叉著腿挪到院中,抬眼一看,絕望立刻籠上心頭。
這麼高的一堵牆!
這五六丈的高度,彆說是人了,貓都爬不上去。
陳二郎你這是防誰呢?
回屋又捱了一宿,早上再次被餓醒,沒辦法,他挪蹭出門,開始翻動陳二郎家門口的垃圾。
竟然真的被他翻出幾隻蟹鉗出來,他餓急了,把幾隻蟹鉗全放進嘴裡大口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