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嚼兩口,屁股就挨了一下,他剛要喊疼,卻不慎將蟹鉗吞下,卡在喉嚨裡下不去也上不來,隻得發出啊啊的喊聲。
“狗東西還不快滾!你爺爺家的剩飯,就是給狗也不給你!”
陳長帆舉叉喝道,嚇得那孫三連忙跑回家中,將大門緊閉。
隻是剛一關門,他就感覺呼吸困難。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眼前也跟著一陣陣的發昏,死亡的恐懼向他襲來。
他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掙紮抬起手想去推門,可手隻是剛剛按上門板,便再也推不開了……
陳長帆也懶得理會這個晦氣的人渣,將自家院門關嚴,往河邊去了。
今晨又是大霧!
有幾個釣魚佬已經開始打起了窩子,陳長帆照例拋了兩個地籠,然後不緊不慢地靠過去看了一會。
“河水愈發冷了,不上魚也很正常。”
“今日大霧,隻怕是也影響魚兒咬鉤!”
那幾個釣魚佬一條魚也不上,頓時有些尷尬地給自己找理由。
陳長帆淡淡一笑,表示理解。
以前他空軍的時候也這樣,隻不過他從不走空。
什麼野雞野鴨啊,哪怕是路邊的野桃子也得裝點回去才行。
他尋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垂釣,發現魚情確實不太好,雖然他手握圓滿釣技,杆杆不空,可也大多是巴掌大的小白條,釣起來實在是無趣。
見大霧越發濃鬱,四下又無人,他脫去外衣,一個猛子紮進水裡,水花壓得堪比國家隊。
明明河水冰冷刺骨,可他卻毫無寒意,甚至感覺在水裡十分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