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秦淮茹一個人出來了。
恰好碰上路過的一大爺易中海：“淮茹，你乾什麼去了？”
“沒什麼一大爺，我去問了問柱子的工資問題。”秦淮茹回道。
會計處離著廠長辦公室不遠，正好是順路，秦淮茹的確是去會計那裡問了問傻柱的工資問題。
“哦。”
易中海點頭，臉上露出關切之色，安撫了幾句：“淮茹，你還在這愣著乾什麼，回車間乾活吧，你的鉗工技術還是不太行。”
邊走邊看秦淮茹沒說話，易中海繼續道，“淮茹，最近柱子在家也是什麼都不乾，你也彆太擔心，找機會我跟領導說說這事，爭取年前讓柱子回二食堂。”
看見秦淮茹一副心不在焉樣子，易中海突然停下腳步：“淮茹，快要鉗工考試了，你不是說要考上二級麼，這樣吧，今天下班之後，我幫你再重新練練手。”
“一大爺不用了。”
突然聽見秦淮茹的拒絕，易中海意外地朝她看去，以為她會答應的。
“是這樣的一大爺，棒梗要考試了，需要用到鉛筆和紙，我去給他借點彆人用剩下的紙筆，還是改天。”
“哦，好吧。”易中海表麵未露聲色地點頭。
廠裡到點下班時，易中海徑直收拾一下，離開工位，返回四合院。
到了中院，見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還在叨叨傻柱，當即易中海把秦淮茹給棒梗找紙筆，要晚歸。
聽到這話，賈張氏還沒來得及反應。
屋內的傻柱突然掀開門，怒衝衝地吼道：“是不是餘堯把她叫走了，這個混蛋，我找他去！”
這話一出，賈張氏肥胖的臉上則是空白了一瞬。
不過一眨眼功夫，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了。
當場追著傻柱跑出去。
“你，你們……”
“唉！”
易中海作勢要阻攔，最終卻隻是歎息一聲，“你們都想差了啊。”
這時聾老太太從後院拄著拐仗走出來：“我孫子怎麼啦？”
“沒事，老太太，柱子他出去找淮茹了。”一大媽連忙安撫地回了一句。
天擦黑，餘堯就騎自行車出門，家裡隻有閻埠貴在忙活。…。。
因此傻柱和賈張氏他們趕過來找人時，卻是撲了個空。
而這個時候，秦淮茹的確拿到一些鉛筆票和本子票，而且還拿到不少。
二食堂的劉嵐在廠裡的倉庫這邊轉悠了一圈，畢竟是事先約好的，隻不過男方一直沒有赴約，最後劉嵐也不多呆，直接就走了。
而她走後沒多久，李廠長就來了。
直接進了倉庫。
發現這裡沒人，就知道人可能等不及，已經離開。
過不多時，一道豐膄的身段在倉庫門口晃了晃，見左右看看無人，她悄麼麼地直接進了倉庫去。
數秒後傳來反手關倉庫門的時候。
進了臘月的冬夜，天黑的快，天冷得也快。
尤其是入夜後小北風呼呼地刮，像鋒利的刀片一樣，刮臉上都是一陣地疼。
可倉庫之內，卻是一派猶如蒸桑拿一樣地熱烈。
同一時間，在黑市上的餘堯尋思著買幾盒洋火柴。
沒有火柴就點不著爐子，而且他還沒有火柴票。
用一聽罐頭以物易物也行。
沒料到，罐頭是賣出去了，洋火卻沒買著。
而且買罐頭的對象，居然還算是餘堯的“舊識”。
是婁曉娥。
是對方先認出了他。
在黑市上遇見“熟人”，那可真是尷尬了。
恰恰婁曉娥也知道餘堯的身份，誰叫她爸是軋鋼廠的名譽董事。
“你竟敢跑黑市賣物資，難道就不怕被查麼？我聽說你們廠的楊廠長已經出事了。”
背負著雙手，這一次婁曉娥妥妥占了上風，她裝作一副威脅的口吻說話。
孰料餘堯根本不按套路出片，他看了一眼前麵不遠處，微笑：“我家快到了，要不一塊去我家吃罐頭，要不咱們各走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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