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可不興反悔的。”
“廠長您就放心好了。”
餘堯怎麼可能後悔,他樂嗬還來不及,不過他有一條件,“廠長,若因這事鬨得咱們廠的其他廚子不樂意,您可得給我兜著。”
這事本來也是對李廠長有益的。
誰知道這人竟還拿起了架子,“這件事,我還是需要考慮考慮,不過小餘,如果真有事,你可以直接去我家裡找我,知道吧。”
暗示意味明顯。
上次餘堯去李廠長嶽父家做了頓飯。
之後再沒過去。
現在李廠長把主意打到自己家裡,暗示他去自己家做頓飯。
“廠長,您知道我很忙,這又還沒轉正……唉,我看有些事,我還是省省吧。”
餘堯說這話,李廠長頓時不愛聽,但也沒表現出什麼。
誰知道餘堯話鋒一轉,從兜裡掏出一個油紙包:
“無意中弄到一點茶葉,我這也喝不了,給您留著喝吧。”
油紙包放桌上,餘堯離開辦公室。
李廠長托著下巴,注視著油紙包,半晌,打開一看。
不是高沫。
而是青蔥碧綠的曬乾嫩茶。
濃鬱的茶香透進鼻端。
即使沒有茶香,李廠長也知道這是好茶,比他手上的這小半斤高沫要好上太多。
想罷,趕緊給自己泡上一杯!
透過嫋嫋的茶香,李廠長頓時釋懷!
到點下班。
這一天,餘堯跑進跑出之外,啥也沒乾,前所未有地輕鬆。
但明天就不一樣了。
回到家,閻埠貴趕過來,讓餘堯看看臥室屋子裝修得看看還需要哪裡改善的?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算完工。
明天開始裝修廚房了。
餘堯推門進臥室,新的門,新的地板。
地板當然是石板子的。
牆都重新砌刷過,透著濕冷,但是看著嶄新。
炕啥的都是新的。
一進屋,入目所及,除了桌椅啥的,其他都是煥然一新。
餘堯頷首,他很滿意。
其中屋內吊的頂子也很不錯,用木頭吊的,屋高變矮,也容易把冬日的屋子更快溫暖。
這邊閻埠貴收到餘堯滿意的答複,便高高興興地離開,路上碰到了出四合院的易中海:
“老易,怎麼走了,這是去哪?”
“去醫院看看柱子去。”易中海笑笑,回了一句,就出了院門。
“這傻柱摔臉都呆醫院兩天,再怎麼嚴重也該好了吧,怎麼還又跑醫院看他?”
閻埠貴搖搖頭,他是真想不明白這事。
就在這時,賈張氏罵罵咧咧地從外頭進來。
看到閻埠貴之後,賈張氏抱怨地念叨一句,“這個傻柱,就摔破個臉,還讓秦淮茹去醫院看他,真是給他臉了!”
“嗯,這傻柱還真是有趣,竟然讓老易和秦淮茹一塊去看他,有意思。”閻埠貴聽說,好笑地進了家門。…。。
醫院門口。
秦淮茹站了大半天,她進去探望傻柱,傻柱都彆開臉。
即使她裝哭,傻柱也不為所動。
秦淮茹是真慌了。
“一大爺,您來了!”
看到易中海,秦淮茹於是把傻柱的反應一說,讓他給勸勸。
“淮茹啊,還不著急。”
易中海看了眼天色,天黑了。
他道,“今天除了勸柱子,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你跟我過來。”
接著易中海朝旁邊的一條道上走去。後麵的秦淮茹猶豫了下,跟上。
軋鋼廠的一個鉗工,提前休假回老家過年了,年後就不休假了。
托易中海幫忙看屋子。
本來易中海想叫秦淮茹幫忙,因為他沒什麼時間。
結果秦淮茹跑去後院許大茂那裡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