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九喜歡聖君。
在元家的時候,盛卿九就沒有隱瞞過,直白的告訴了她。
盛卿九讓她來,便是阻斷其他女子的機會,代替盛卿九,成為聖君的身邊人。
而盛卿九則許諾讓她如願以償。
這是一個各取所需的交易,所以她來了。
可是現在……
看著場上這一幕,看著一個個女子淒慘的下場,元輕心裡開始不安,底氣越來越少了。
照著盛卿九說的做,真的能打動聖君麼?
看情況,失敗的幾率極其的高……
可是想到盛卿九的許諾,這是她唯一可能獲得自由的機會,她實在是不忍心放棄。
語氣痛苦的度過餘生,不如不顧一切的拚一把。
再糟糕的下場,都不會比如今更糟糕了。
這般想著,元輕終於下了決心,站了起來,“父親,我們去敬酒吧。”
元家家主驚愕的瞧著她,見到那麼多姑娘被羞辱了,她還敢去?
怕不是在家抑鬱久了,真的抑鬱出瘋病來了。
他想阻止,但是元輕已經拿起酒杯,率先往前走了。
眾目睽睽,他阻止都來不及。
隻能硬著頭皮一並走過去。
元輕走到聖君的麵前,恭敬的將酒杯遞上去,“聖君,請。”
雲長淵掃了她一眼,果然毫不留情。
“心有他人,還敢妄圖成為聖君之妻?當我是收破爛的麼?”
元輕遞酒杯的手微微一抖。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被這麼一刺,心臟還是尖銳的疼,還有眾目睽睽之下的丟臉。
她極想原地消失。
可是,她心中所想,支撐著她,克服眼前的難堪。
她咬了咬牙,隨後,臉上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容來。
盈盈說道:“自是不敢如此蔑視聖君,我確實曾心有過他人,但是,我已經想通了,既有緣無分,又何必強求?”
“聖君乃是天之驕子,我願尋求更好的良人,開啟我新的人生。”
元家家主抹了一把冷汗,心虛的不行。
元輕方才可是才和他說過,把聖君是當做替代的人的,如今竟敢當著聖君的麵撒謊,膽子簡直通天了。
聖君心思銳捷,能洞察人所不能洞察之心意,隻怕他家丫頭的心思,瞞不過聖君。
果然,他心慌中瞧見,聖君淡漠的眸子裡,淬出了幾絲冰涼。
這是生氣了。
聖君一怒,元家都得跟著遭殃。
元家家主頓時無比慌亂,忙要拉著元輕告罪。
元輕卻靈巧的避開了他,不怕死的繼續說:
“聖君在下界呆了百萬年,如今回來上界,亦算是重生,既都是開啟嶄新的人生,我想聖君定能理解我的心意。”
“元輕彆無所長,為表真心,便獻一曲自創的舞。”
元輕輕飄飄的往後退開,“若是聖君能喜歡,但願聖君能給你我一個機會。”
她揚袖,起舞。
在白雲之上,舞出了絕美的仙姿。
雲長淵對此並無興趣,本不打算看,但是,眼前熟悉的舞蹈動作,卻留住了他的視線。
這舞,是慕九歌曾經跳過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