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梁!項梁!項梁!”
形勢扭轉,項家人激動的大叫起來,無比興奮囂張。
“廢物就是廢物,遇見真正的高手,就被打成狗,一毛不值。”
“打死這個廢物,打死他,打死他!”
“廢物!垃圾!虧我還花了不少錢押注項玄,簡直是要賠死我,就不能對這種垃圾東西抱有希望。”
圍觀的人們或高興,或憤怒,總歸就底,都是謾罵。
元輕看著項玄一次次被打,一次次吐血,整個人都在不住的顫/抖,抑製不住的想往台上衝。
“項郎!”
再這樣下去,他會被/打死的,“快投降,投降啊!”
台上是各自的小戰場,從裡麵並看不見外麵的振臂高呼和擔心。
項玄被打的節節敗退,滿身是血,但是麵對一步步逼上來的項梁,卻死咬著牙,沒有絲毫退縮投降的打算。
就是不是他的對手,他也絕不認輸,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幽冥姑娘,你快救救項郎,快救救他啊!”
元輕哭著哀求,心慌又恐懼。
百裡竹溪拉著元輕,滿臉憂愁,“這裡有諸多狼族高手,九歌不能出來的,否則馬上就會被發現。”
“事情還沒到最後一刻,項玄他或許……”
百裡竹溪艱難的說不下去了。
項玄固執,有一身折不斷的傲骨,即使節節敗退,性命堪憂,也絲毫沒有投降後退的打算。
而他,儼然已經不是項梁的對手。
此場敗局已經注定。
隻是百裡竹溪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項玄用了慕九歌的丹藥,修為猛漲,是他們親眼所見的。
他的修為本該在項梁之上,可是為什麼到了台上,會變成這樣?
看起來比項梁要弱上許多。
慕九歌的丹藥斷然是不會出現問題的,那麼,問題出現在哪裡?
“項郎!”
眼看著項玄被一次次重擊,元輕整個人都崩潰了,便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攔著她的百裡竹溪給推開。
不顧一切的朝著賽場跑去。
“元輕!”
百裡竹溪急忙就要去把她抓回來,這時,神識裡卻想起墨無殤的聲音,“莫要管她。”
不管?
百裡竹溪驚愕又茫然,便是墨無殤對元輕的生死毫不在乎,可是慕九歌的神魂還在元輕身上,他斷然不會不理的呀。
但為何卻要他不管。
狼族競賽場上,一直以來有著不成文的規矩,沒有人會在比賽中途跑到台上去。
所以元輕衝上台上的時候,守衛的狼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元輕便是衝到了台上,卻進不去結界,去不了項玄所在的小空間。
她被攔在結界外,隔著一道薄薄的結界,卻像是隔著生與死的兩個世界。
她拚命的想打破結界,可是微弱的力量,卻沒有絲毫作用。
“項郎!項郎!你出來,你出來呀!”
“不比了,不要比了,我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
元輕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雙手拚命的拍打著結界。
狼族人驚訝的看著她。
人族女子。
他們倒是知曉的,近日聖族派人來商談,其中就有一男一女兩仆從愛四處閒逛,想來就是這個女子。
隻是,她才來幾日,竟然和項玄勾搭上了?
而且項玄還是剛剛娶親。
“這項玄可真是讓人不恥啊,廢物一個,卻仗著那張小白臉,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