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婚盟,一生一世一雙人,成婚之後項玄身邊之人,就隻能是紅綃,這個人族女子,便是再如何情深、如何糾纏,都不入項玄的心,無法插手他們婚盟的。”
“如此一想倒是爽快,人族舔/著臉巴結我們狼族人,還被我們狼族人棄如敝履,真是丟臉至極。”
“哈哈哈哈……”
無情的嘲諷讓狼族人感到十分的優越,因此,也就沒有狼族人去將元輕拉開。
一個個冷血無情的看著元輕撕心裂肺的痛苦。
元輕對這些嘲諷完全屏蔽,眼裡心裡,隻有滿身是血的項玄。
她看著他被一次次擊打,看著他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看著項梁舉起利刃,朝著他的胸/口刺去——
不!
元輕悲痛萬分的嘶喊,拚儘了全力瘋狂的攻擊結界。
執念太深,甚會超過修為。
結界被生砸出一絲裂縫。
便是這絲縫隙,一縷看不見的力量從裂縫中鑽進去,進入了項玄的身體。
項玄的身體僵了下,眼神,刹那之間,變得一片冰冷。
再看著項梁的時候,沒有絲毫恐懼,從容冷靜,還有,猶如看待螻蟻的無上尊貴。
項梁被他乍然的眼神轉變嚇了一跳。
明明還是同一個人,可這個眼神,讓他感到毛骨悚然,仿若眼前變了一個人。
不,怎麼可能。
他就是項玄,還是被他逼到絕境,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項玄。
他眼神再凶又有什麼用,已經是強弩之末,再沒有絕境翻盤的機會。
“死吧!”
勢在必得,項梁也沒有絲毫大意,用了最強的殺招刺向項玄。
這一擊,足以將項玄神魂俱滅。
然,他灌注了最強力量的刀刃,卻在即將刺/入項玄胸/口的時候,堪堪停住。
其原因,竟是因為,項玄的手指將劍身握住。
這,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項梁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項玄的手。
他分明已經靈力枯竭,被打成重傷,分明已經毫無還手之力,可是為什麼,他能將他的劍刃抓住!
這可是他全力一擊的劍!
但項玄看起來,卻抓的那麼輕而易舉,就像是在捏著一隻螞蟻。
“你、你做了什麼?”
回答項梁的,是“哢擦”的一聲斷裂聲響。
他的劍刃,被項玄一份為二,折成兩段,劍刃的那一端,被項玄反手就送進了項梁的心窩。
絕地反殺。
觀眾席上歡呼的狼族人,震驚的一個接一個的站起來,滿臉駭然。
全都被驚的無法反應,沒人想到,項玄竟然會絕地反擊!
所以,此前他是故意露出劣勢,好出其意義致命一擊麼?
狼族人們震驚之餘,不由得感歎項玄的心機之深。
但,這般想的也就是普通狼人,大競的主事者,狼族長老,卻眼神銳利的盯著項玄,仿若在他身上,看出了端倪。
隱約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在項玄的身上。
逆襲反殺項梁的人,或許不是項玄!
是誰,竟敢闖入他狼族大競搞破壞?!
“給我現行!”
狼族長老瞬移進入項玄所在的小空間,手成爪形,就朝著項玄抓去。
觀眾席上,百裡竹溪緊張的站起來,滿臉冷汗。
墨無殤的神魂無比焦灼,“若是讓他抓住項玄,小九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