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初咬牙,朝她瞪眼:“那婢女在何處?還不指出來問話?”她料想蘇答應是想使手段栽贓她,宮女不是被害死就是藏匿起來,絕不可能輕易找到。
蘇答應卻是指著末尾跪著的一名宮女,聲音略顯顫抖:“皇上,此人便是臣妾所提及的婢女。她曾多次目睹可疑之人靠近小院,且在事發當晚曾聽到異響。”
那宮女低著頭,神情緊張,磕頭連連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今夜確實見到一名黑衣人潛入院中,行蹤詭秘。奴婢心生畏懼,不敢聲張,隻敢在暗中觀察。直至火起,才敢匆匆報信。”
言罷,眼淚奪眶而出,顯得極為委屈與無助。
許靜初著急質問,被林延宇看了一眼,忍著未動,聽林延宇盤問:“那人的身段如何?可曾看清?”
宮女顫聲回應:“回大人的話,那人身形似女子,腰肢纖細,步履輕盈,雖未能看清麵容,但依稀可見其身著黑色鬥篷,遮掩了大部分身形。奴婢隻敢遠遠窺視,不敢靠近,故未能辨認其具體身份。但其行動敏捷,絕非尋常宮人所能比擬。”
“事發之時,“奴婢隻見她迅速閃入小院,隨後便聞到一股濃烈的煙火味。奴婢驚恐之下,連忙跑去報信,但火勢已無法控製。至於那黑衣人的去向,奴婢實在不知。”
“但......奴婢卻瞧見了她的鞋底,極像一人!”
許靜初嗬斥:“還不快說是誰?!磨磨蹭蹭的,延誤了大事!”
宮女嚇得渾身顫抖,嘴唇哆嗦了半天,終於吐出幾個字:“是珍妃娘娘貼身宮女晴姑姑!”
晴丫頭傻眼,眾人視線看向她,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如紙,本能地後退幾步,嘴唇微張,跪地解釋:“娘娘!奴婢今夜並未出宮,一直在自己房中整理衣物,絕無可能前往小院。若有半點虛言,願受千刀萬剮之刑。”
許靜初咬牙切齒指著宮女:“你撒謊!今夜止蘿宮的守衛森嚴,晴丫頭就在宮中,怎可能輕易出宮?分明是你心懷叵測,意圖誣陷!”
宮女看向皇上哆嗦:“皇上若是不信!儘可看晴姑姑腳下的鞋印,那鞋底的紋路與奴婢在小院所見的如出一轍。奴婢若有半句虛言,甘願受罰。”
林延宇往晴丫頭的腳下看去,隻見鞋底沾了煙灰和泥土,與其他人截然不同,一看便知她確實外出過。
許靜初也是一驚:“晴丫頭你?!你的鞋底怎麼會沾上這些煙灰和泥土?你今晚到底去了哪裡?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但你若無辜,為何鞋底會有這些痕跡?你必須如實招來,否則彆怪本宮不念舊情!”
晴丫頭腦袋直愣:“娘娘息怒,奴婢確實未曾出宮,這些煙灰和泥土可能是今日在宮中打掃時不慎沾染上的。至於那鞋印,奴婢實在不知為何會與小院中的相似。奴婢對天發誓,絕無半點虛言。”
她說著,便要跪下磕頭。晴丫頭為人許靜初清楚,絕對不可能是幕後主使。她平日裡謹慎小心,斷不會做出如此魯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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