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努力最終都化為了泡影。在經曆了無數次輪回與掙紮後,他逐漸變得麻木與遊戲人生,個人精神也在這種無儘的循環中發生了深刻的改變,最終成為了一個聰明卻缺乏脊梁、擁有出血不止怪病的畸形巨嬰。
這種蛻變讓李立文反思,命運的無常與生命的苦難是否真的能夠將一個人的信念和靈魂消磨殆儘。
更為難得的是,《生死疲勞》並未局限於個體命運的描繪,而是借西門鬨的經曆,展現了農民土地製度的變遷史。從私有製到公有製,再到個人承包製,這一過程中涉及的土地、生產方式、人與土地的關係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倫理關係等,共同構成了一個宏大的“曆史輪回”。
看完以後,李立文隻有一種感覺,
媽的,寫的真牛逼。
媽的,原作者是真敢寫。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李立文反複研讀原著,深入剖析每一個角色的內心世界,力求掌握原著的精髓。並且,為了更好地呈現原著中的場景與氛圍,李立文還親自前往農村采風,在鄉下的農村親自生活了一段時間。
與村民們交流,體驗他們的生活方式,觀察農村的自然景觀和人文環境。他希望通過這些親身體驗,能夠更真實地還原原著中的農村生活場景,深入感受那份質樸與自然。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時間就來到了2017年的11月,李立文也是終於完成了對《生死疲勞》大綱的梳理和改編。
在原著的閱讀中,李立文總感覺這本書結束的有些過於草率,特彆是變成猴那一段劇情,敘述的非常簡單,缺乏深度,未能充分展現西門鬨內心的掙紮與無奈。
於是,他決定在改編時特彆加重這部分戲份,細膩描繪西門鬨在畜生道中的心理變化,以期讓讀者對角色的命運有更深刻的理解。
李立文大體估算了一下,在他的筆下,原著原本的39萬字,將會直接擴充到45萬字。
大綱整完了,那就開寫。
2017年11月5日,李立文回到魯城的家中,坐在書房內,提筆寫到:
“生死疲勞,從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