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了不起的蓋茨比》發售(2 / 2)

在11月10日,《華盛頓郵報》上發表了一篇由社會學家萊特·吉丁斯撰寫的專欄文章,題為《米國夢的破滅》。

吉丁斯在文中描繪了二十世紀初米國的複雜多元社會背景,一個經濟繁榮與社會變革、道德觀念混亂交織的時代。

他指出,那個時期的“米國夢”不僅代表了人們對成功、財富和幸福的渴望,也體現了米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

然而,隨著社會的演進,米國夢逐漸顯露出其脆弱和虛幻的本質。

吉丁斯以《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主人公為例,蓋茨比是一個懷揣米國夢的普通青年,通過不懈努力和奮鬥試圖實現夢想,但最終發現夢想建立在虛幻和假象之上,導致了悲劇結局。

作者李立文運用精湛的敘事技巧和簡潔有力的文筆,生動描繪了蓋茨比的個人悲劇,並揭示了繁榮背後米國社會風氣的腐朽和道德倫理的缺失。

米國夢的概念最早由詹姆斯·亞當斯在1931年的著作《米國史詩》中提出,描述了一個理想:在米國這片土地上,每個人的生活都應當變得更好、更豐富、更充實,每個人都有機會憑借自已的能力和成就獲得成功。

然而,現實中的米國並非如此。

實際上,米國夢往往被視為一種虛幻的理想,與烏托邦的概念不謀而合。尼爾森指出,自米國成立以來,米國人的意識形態便與烏托邦思想緊密相連,夢想著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隨著時間的推移,烏托邦的概念也在不斷演變。一些人認為烏托邦是社會共同追求的價值,而另一些人則視其為個人的自我選擇。有人認為烏托邦代表著希望,但也有觀點認為它代表著幻想和絕望。

吉丁斯傾向於後者,認為無論是“米國夢”還是“烏托邦”,在殘酷的現實麵前都顯得遙不可及,因為它們未能深刻反映當時社會的實際狀況。

社會環境對個人追求和價值觀的影響是巨大的。米國社會的浮躁和享樂主義風氣使得米國夢變得虛幻而遙不可及。

通過描繪蓋茨比的命運,李立文成功地揭示了這種幻想的破滅是理所當然的。

萊特·吉丁斯深入探討了《了不起的蓋茨比》與《2184》之間的關聯,以及這兩部作品對當代社會的啟示。

他指出,《了不起的蓋茨比》通過描繪20世紀20年代的米國社會,揭示了那個時代的虛榮與浮華,以及人們對於財富和地位的盲目追求。而《2184》則以一種更為極端和誇張的方式,展現了未來社會中個體自由和思想被壓製的景象。

萊特·吉丁斯認為,儘管兩部作品的時代背景和表現手法不同,但它們都對“米國夢”這一概念提出了質疑。

《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蓋茨比雖然富有,卻無法通過財富獲得真正的幸福和愛情,而《2184》則描繪了一個極端的反烏托邦社會,其中個體的自由和思想被徹底剝奪。

他進一步指出,儘管《2184》被封禁,但其影響力並未因此消失,反而激發了公眾對於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渴望。

《了不起的蓋茨比》的發售,不僅是一次文學事件,更是公眾對於自由表達權利的一次集體聲援。

萊特·吉丁斯呼籲社會反思,不應讓恐懼和審查成為限製思想自由的工具。

文章最後,萊特·吉丁斯引用了《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一句話作為結尾:“我們奮力前行,小舟逆水而上,不斷地被浪潮推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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