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奉老爺之命出來采買物資,明明我都躲著你走了,是你故意騎馬衝過來,還敢在縣尊麵前倒打一耙!”嚴家仆人嚴忠也不再抱著腿呼痛,挺起上半身大叫道。
“你才是放屁,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黎維揚和嚴忠兩人唇槍舌劍,彼此互不相讓。
謝若甫猛的一拍驚堂木,大喊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嘩。”
“是非公斷,自有本縣審理,你們一個一個回話,其他人不得插嘴!”
謝若甫發飆之後,兩人頓時噤若寒蟬,紛紛閉嘴,不敢再對罵。
顧三七站在一邊,旁觀者清,這件案子本身就很簡單。
嚴重山讓這名仆人嚴忠,刻意蹲守在黎維揚返回忠義馬車行的必經之路上,等到黎維揚騎馬經過的時候,嚴忠突然衝出去驚嚇馬匹。
馬匹受驚踩踏嚴忠,踩斷了他的一條腿,這時嚴重山再帶著自己的一幫手下出來,圍住了黎維揚,然後打著為嚴忠討個公道的幌子,鬨到了馬車行的門口。
吸引來了眾多的百姓之後,又將這件事鬨到了衙門,如此苦心積慮,為的就是破壞鎮山門的聲譽。
嚴重山對顧三七和鎮山門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背後的原因,顧三七暫時還不知曉。
而此時,謝若甫已經聽完了黎維揚和嚴忠兩人的單獨供述,心裡自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