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手下過來彙報,低下頭在紀文韜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麼。
隻見紀文韜皺了皺眉,淡淡說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把人給我綁了押過來,還有玉柳姑娘也帶來。”
一段時間之後。
五花大綁的何明玉,被幾個紀文韜的手下押進了房間,身後跟著一名哭泣的女子。
“堂主,人都帶到了。”
手下說道。
“這是做什麼?”
聶升疑惑看向紀文韜,說好的唱小曲,押著一個男人過來乾什麼。
“實在是讓聶兄看笑話了,這小子是鎮山門武威堂的弟子,竟然想要強行威逼玉柳姑娘,我身為執法堂堂主,絕不能姑息縱容。”
紀文韜平靜的說道。
“我沒做過,我是冤枉的,我在街邊巡邏的時候,突然有個蒙麵人跳出來砍了我一刀,被我擋下之後,他一路逃到了這裡,直到進了這個姑娘的房間。”
“我衝進屋之後,蒙麵人不見了,就見到這個姑娘一直在哭,身上衣服也不是我撕的,然後他們就衝進來把我綁起來了,請紀堂主明察。”
何明玉趕忙解釋道。
他身上的繩子捆的很嚴實,深深地勒進了肉裡,掙紮著想要跳起來,被旁邊紀文韜的手下一把摁住。
“胡言亂語,證據確鑿之下還敢狡辯,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紀文韜隨意的說道。
手下人聽到吩咐後,找了一塊破布,堵上了何明玉的嘴。
俗話說的好,世界上最明白你冤枉的人,往往就是冤枉你的人。
這次的事就是紀文韜做的一個局,他一手安排的事情的發生,每一個環節比何明玉都要清楚多了。
知道石頭和何明玉一起出來之後,他就製定了這個計劃。
這個小子也隻是個前菜,重頭戲還在後麵,石頭才是主菜。
“讓玉柳姑娘親自說,有沒有什麼蒙麵人,是誰撕的衣服?”
紀文韜看向玉柳姑娘說道。
何明玉也轉頭緊緊的盯著玉柳,眼中閃著希冀的神采,希望她能解釋清楚。
玉柳躲開了何明玉的視線,輕聲啜泣道:“隻有他一個人,進門之後就強行撕了我的衣服,逼我與他行房,小女子拚命掙紮呼救,這才有人進來相救。”
何明玉雙目瞪大,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名素未謀麵的女子,為何要血口噴人,栽贓陷害他。
紀文韜淡淡的說道:“都聽清楚了吧,要不是我今日宴請貴客,手下前去尋找玉柳姑娘恰好撞破,豈不是讓你這惡賊得償所望。”
“早就知道你們武威堂良莠不齊,卻也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等卑劣行徑,你們秦堂主不在,我又是執法堂的堂主,就由我代替他管教你。”
手下聽到這句話後,心領神會,從腰間抽出了一個皮革袋,攤開之後,裡麵是粗細不一的各種鋼針。
憑借老道的經驗,找準了何明玉身上最能讓人疼痛而不致死的穴位,狠狠的將鋼針插了進去。
“唔!!”
何明玉突然遭受到了一股劇痛,想要呼喊嘴裡卻塞著塊破布,喊不出聲來,疼的滿地打滾。
玉柳和彩雲的臉上都有些驚恐,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發展,有些被嚇到了。
聶升伸出手捏住了彩雲的下巴,緩緩說道:“害怕什麼,這鋼針又紮不到你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