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深就是個廢物。”景屹說話簡潔,卻直中要害,“你們跟著他無非是為了錢。”
“他的錢都是我給的。”
景屹又說:“我可以給你們更多。”
哪怕對待身邊的人,景其深也是非打即罵,他那些手下對他自然不會多衷心。
那個抬腳要過來的男人又縮回了腳。
朱鎮腦子轉得快,景屹說完,他添油加醋,“我們老板可比景其深有情義,景其深連扶持自己的親兄弟都能殺,輪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覺得他會手下留情?”
“彆聽他胡說!”景其深氣的跳腳。
論口才,景其深怎會是朱鎮的對手?
他就笑笑不說話。
景其深更氣了。
他厲聲催促,“你們彆忘了你們是誰的人,趕緊給我上!”
“你能給多少?”梁四開口了。
他剛才兩次攔下景其深,不管是不是他願意的,等事情過了,景其深都不會放過他。
況且景屹的人來了,景其深怎麼可能是對手?
梁四是景其深的貼身保鏢,算是景其深信任的人。
連他都倒戈,其他人也熱切地看向景屹。
“景其深給你們多少,我多給三倍。”景屹保證。
三倍,那就是三千萬。
三千萬是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朱鎮又在一旁給他們吃了個定心丸,“我們老板一向說話算話,要不然我們也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對麵一行人當然不會懷疑朱鎮的話,畢竟剛才朱鎮跟程福江都拚了命的要替景屹擋槍。
“那什麼時候給我們?”梁四又問。
景其深跳腳,眼裡閃過懼意,他虛張聲勢地喊:“你們彆忘了,你們的家人可都在雲城!”
這話非但沒威脅到梁四幾人,反倒讓他們更下決心了。
“他落到老板手裡,你們的家人才能安全。”朱鎮將過來的路都給他們鋪平了。
梁四再不猶豫,“我們不跟他乾了。”
說完,他退開幾步。
其他人紛紛避開。
如此,景其深身邊就空出一塊地。
見狀,景其深留下一句話,“你們給我等著!”
掉頭就跑。
梁四幾步跟上,一手按住景其深的肩頭,將景其深生生按在原地。
這時候放景其深離開,就是對自己的家人不負責,反正已經背叛景其深,索性就給景屹賣個好。
朱鎮衝上去,一把將景其深撲倒,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邊踢邊罵:“畜生玩意,你真的不配當人,我們老板給你吃給你喝,你還反咬老板一口,你真他媽該死!”
景屹沒說,朱鎮也看出來,老板腿腳恐怕是廢了。
他都不敢想象老板遭了多大的罪!
朱鎮越打越憤怒,他抓著景其深的手腕,用力一折。
朱鎮雖然不如景屹跟程福江身手好,可他好歹也是保全公司的經理,他也常跟公司的員工切磋,朱鎮打景其深這個畜生還是綽綽有餘。
在景其深喊出來之前,他死死捂著景其深的嘴。
一旁梁四還順手遞過來一根領帶,朱鎮將領帶團吧團吧,塞到景其深嘴裡。
而後又打斷他的另一隻手。
景其深疼的隻翻白眼,卻喊不出聲。
梁四在一旁說:“他恨景老板,先迷暈了景老板,又用高爾夫球杆打斷景老板的雙腿,然後用錘子一下下敲碎他的腿骨,還用刀子割斷景老板的手筋腳筋。”
頓了片刻,梁四又補充一句,“為了折斷景老板的傲骨,折磨他的身體跟精神,他把暈過去的景老板弄醒了,才開始動手。”
景其深實在恨景屹,對景屹下手的事也不假他人之手。
“我草你媽!”朱鎮眼睛都紅了,他左右看一圈,然後飛快起身,去找了塊拳頭大的石塊,再回來,一下下砸向景其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