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樓大廳留下的人,也把迷藥撒在了自己脫下來的西裝外套上,借口點菜往前台這邊來,特彆不小心地外套掉在了地上。
“哎呦,看我這不小心的”,那人撿起外套,衝著服務台一陣抖,幾近透明的粉末在半空中漂浮著,順著眾人的呼吸進入體內。
“先生,您沒事吧”,一名服務員站起來問他。
“沒事,沒事,我就是外套掉地上了,不好意思啊,給我那桌加兩個熱菜”,他依舊拍打著外套,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服務生抬頭,“三號桌是吧,三~號……”,沒等說完,人就有幾分恍惚,然後暈在了工作台上。
男人抬眼一看,確認二樓包間門口的人已經倒下了,立馬給一隊發了信號。
這時候,周圍的幾個也暈得差不多了,有幾個想往這邊來的棍奴也被其他人給攔下了,他接著走到了門口,拍拍站崗人的肩膀,趁人一回頭,又是一包迷藥撒了出去。
“哎,乾什麼的,嗚嗚嗚”,門外的一個迎賓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了情況,還沒等一句話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給放倒了。
在新月飯店周圍轉悠的那一個小隊快速集結進了大廳,同先進來的那批集合,羅雀看著監控裡的眾人,露出了笑容,很好,演員都就位了,他們沒了。
“繼續盯好周邊,不能放跑一個”,羅雀通過耳麥吩咐著眾人,老板這次下定心思要把汪家人一網打儘,他負責外圍圍剿。
墨亦藏在二樓拐角處,看著汪家人沒有殺人,也就沒有出手,老實地呆著,等汪家大禮包送上門來。
南風對於樓下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既然張會長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我還是先把隕銅放回去吧,在這邊人多眼雜的,也不安全”。
張日山點點頭,確實是這樣,既然他已經看過了隕銅,那還是放回去好了,汪家人還一直想搶回這塊隕玉呢。
“那我先去放好隕銅,今天我做東,留張會長和梁小姐在這裡用個便飯,如何”,南風說著就要站起來。
“好,你先去”,張日山快速地答應了,多久了南風都沒和他一起吃過飯了,他自然求之不得。
梁灣看到張日山的態度,低頭掩飾內心的憤怒,片刻後,她居然微笑著抬起頭,對著南風點了點頭,暗中掏出了那個紙包。
就在南風起身的瞬間,梁灣猛地站起身來,把藥包撒向對麵的三人,眾人沒動,然後又是一包,這一次她往張日山身上也撒了些。
做完了這一切的梁灣,一下子脫力地坐到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她還是走了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