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盛紘出事(2 / 2)

如蘭扶著華蘭坐下,還給她腰後墊了個腰枕,然後,自己靠著王若弗坐下,等著看戲。

盛紘假笑著看向那母子三個,“楓兒,方才聽你娘說,你對我甚是思念”。

“是是,楓兒這幾日整天念叨著爹爹,吃不下睡不著的”,林噙霜急忙開始表功,如蘭從荷包裡掏出瓜子來,遞給了王若弗,王若弗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哢嚓”,盛紘看了過來,王若弗衝他笑笑,繼續嗑瓜子。

盛紘歎了口氣,繼續看向那邊,盛長楓走上前行禮,“父親安好,兒子甚是惦記,父親這幾日在宮中受苦了”。

“受苦,哈哈哈”,盛紘笑了,“怎麼會受苦,管家把我留在宮裡頭,住高屋大殿,吃瓊漿玉液,相談甚歡,樂不思歸呢”

如蘭看著怒氣值已經基本到達頂峰的盛紘,再看那個傻不拉幾,還當真了的盛長楓,就這腦子,還科考,算了吧。

“恭喜父親,賀喜父親”,盛長楓笑著說。

“你個不知好歹的小畜生,聽不出這是反話嗎”,盛紘站起來,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王若弗和如蘭同步瞪大了眼睛,呦呦呦,現在不是好兒子,是小畜生了。

林噙霜擋在盛長楓身前,“紘郎,這是為何啊,孩子也是擔心你啊”。

“為何”,盛紘一把拉開林噙霜,又是幾腳,“就因為他胡言亂語,我險些丟了半條命去,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逆子”,說著盛紘就要開始找東西,很快看到了雞毛撣子,拿起來就招呼上了。

王若弗看著哀嚎痛苦的林棲閣三人組,吃了一口茶,這幸福來得真突然她還沒想去算賬呢,自己送上門來了。

“紘郎,楓兒是你的親骨肉啊,你要把他打死嗎”,林噙霜抱住了盛紘的腿,墨蘭也跟著跪下了,“爹爹,哥哥犯了什麼錯,要這樣打他”。

“我沒有這樣的兒子,知道官家為什麼把我扣在宮裡嗎,你問問他,你問問他”,盛紘指著盛長楓,他搖搖頭,“我什麼都沒做啊,父親”。

“什麼都沒做,整天在外邊鬼混,認識了一幫狐朋狗友,喝酒狎妓,大放厥詞,竟然跟兗王那邊的人混在一起,妄言立儲之事,都傳到官家的耳朵裡了”,盛紘越說越氣,又開始抽盛長楓。

王若弗放下瓜子,拍拍手,走上前,“那豈不是闖下塌天大禍”。

盛紘又是一腳,“塌天大禍”。

“紘郎,楓兒他還小,還不懂事,紘郎”,林噙霜又開始哭。

王若弗伸出手,“你先住嘴,你的事還沒處置呢,還有臉哭”,林噙霜一下子哽住了,然後不得不繼續哭。

王若弗翻了個白眼,“主君,還有事沒稟報您,這林小娘在你被扣在宮裡的時候,拿著咱們盛家的地契和鋪子,聯係了買家,要換成銀子跑路呢”。

盛紘一聽,轉過頭去看林噙霜,“林噙霜,我待你不薄啊,你竟敢如此”。

林噙霜一聽,膝行著過來,“紘郎,我沒有,我那是換了銀子要去給你打點關係,紘郎,你相信我啊”。

“行了,彆唱戲了,主君,你被關這幾天,咱們柏兒、華兒和如兒才是費了大力氣,各家都跑遍了,還是英國公府張郎君給幫的忙,齊小公爺也出力了,長柏現在還在外邊奔波呢,不知道,你林小娘打點的那裡的關係,走的何人的門路”,看著林噙霜不說話了。

劉媽媽端著物證過來,“主君,這證詞和物證都在這呢,您的人,您自己處置吧,有些人隻能同甘苦,不能共患難啊,真讓人寒心啊”。

盛紘拿過證詞來,看完後,甩到林噙霜的臉上,“你還真行,你們是真行”,他閉了下眼睛,“給我拖出去,打,往死裡打”,立馬有家丁進來拖人。

墨蘭立馬跪下求情,“爹爹,不能再打了”。

王若弗冷眼看著,“我們盛家這種文官清流,家規何等森嚴,出了個這麼膽大包天的東西,他老子、他兄弟的前程,家裡姐妹的婚事還還要不要了,打死都不妨事,主君,我說句您不愛聽的,好好的孩子被她林小娘教養成這樣,她是萬死難辭其咎,主君,我柏兒才高中,若是影響我柏兒的前程,那就是盛家的罪人,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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