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嚴陣以待的衙役們有些不知所措,她是不是因為臉上這道凶狠的疤痕被人誤會了?
即使木蘭風在尋找她,也不該是光明正大的派官差們一副抓捕重犯的陣勢吧,這要是被彆人看見她還在麼在鎮子裡混下去?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秦玉試著解釋道。
為首的官差拿出懷裡的畫像,對著秦玉一通比對過後這才板著臉說道:“沒有抓錯人,就是你,殺人通緝犯秦玉。來人啊,押下去!”
WHAT?殺人通緝犯!?
秦玉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心裡瞬間明白了,能無端端的將人用殺人通緝犯的罪名來通緝的,除了木蘭風還能會是彆人?
她果然還是知道了太多,明白了太多,也看清了太多,才會遭此一難。此前與木蘭風相互扶持經曆的一切磨難都成了可笑的過往,見證了她被一個古代人所欺騙。
她本也沒有想讓木蘭風答應她此後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木蘭風要的不是與她白首同心,而是要她的命。
秦玉恨,恨自己的白癡,恨木蘭風的絕情。但是她不能就這樣讓自己白白以通緝犯的罪行死去,她要自救。
想到此,她一點反抗都沒有的任由官差們將自己押到了縣衙公堂之上。
公堂上,聽師爺說抓到了上麵要求抓回來的通緝犯秦玉,縣令大人連忙開堂審問。這可是大功一件,他一定要趁著上麵的人來之前,將犯人審問了。
秦玉的想法很簡單,她今天您可以仗著空間裡的**逃走,但是何處不是大木朝的領土,她這才走出京城就被人抓了,逃得了一時卻逃不過一世。
何況出入各城還需要路引和玉牒,沒了秦玉的身份她從哪弄來這些?
所以逃命也不是那般容易。之前在一堆侍衛的保護下她和木蘭風這才險險的逃過一劫。若是她自己的話,她恐怕見不到下一個太陽了。
“堂下何人?”縣令大人著急的拿起驚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大聲喝道。
秦玉被衙役用板子壓著雙腿,不得不跪在公堂上,但是她揚起頭,一雙犀利的眼神直視著縣令大人,不卑不吭的說道:“民女秦玉,不知道民女所犯何罪?要被押來公堂受審!”
縣令大人沒料到這女子竟然如此大膽,在公堂上竟然直視他,絲毫沒有一絲怯意。難道就因為是殺人犯,所以都不會害怕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