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能想到她是驢糞蛋子麵上光。
她也後悔不已,早知道就是找其他姑娘了。
她看著徐儘歡,眼神真誠的懇求道:“你就看在過去我和鄧川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你就留下孩子吧!我說真的,孩子以後不用你養,我還年輕,我還能掙來錢,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寫協議。”
見徐儘歡無動於衷,她哭道:“鄧家的香火要是在我這裡斷了,我可就是鄧家的罪人了,我死了都閉不上眼。”
徐儘歡“哦”了一聲,就在鄧母以為終於說動了這個兒媳的時候,就聽見她說:“鄧川是沒了,可是他還有很多親戚啊,你可以再找一個鄧家男人生孩子,鄧家的香火就不會斷了。”
鄧家的男人連連後退。
在場的眾人:!!!
這說的是人話嗎?
“比如他?”徐儘歡指著鄧二叔舉例子。
鄧二叔臉都氣青了,聲音都在顫抖:“你真是不知廉恥。”
徐儘歡哦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鄧家人攔住。
鄧母更是伸手去拽徐儘歡,似乎要把她往家裡帶。
徐儘歡生氣道:“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什麼非法不非法,我不懂,反正你必須生下鄧川的孩子。”鄧家一位胡子發白的老頭子說道。
徐儘歡:“那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鄧家人露出疑惑的眼神。
徐儘歡直接一腳一個,自從做任務來,每個世界,她對於自身的武力值都沒有鬆懈過,空間裡的武器都囤了一大堆。
還想囚禁她,做夢,她左一腳右一腳,在場的鄧家人皆人仰馬翻,灰塵都揚了一地。
反正她都要離開了,還管它什麼名聲不名聲。
村裡本來還想看熱鬨的人捂著胸口後退,眼神敬畏的看著徐儘歡。
鄧川媳婦怎麼這麼厲害!
他們一直以為她好欺負。
聽著鄧家人哎呦哎呦的聲音,十分慶幸,剛才沒有上前幫鄧家人,不然這會被踹的就是他們了。
徐儘歡打完了就走了,打了一輛車來到省城的大醫院,做了人流手術後,又辦理了住院手續,她要好好養養。
原主自從結婚以後,不僅要外出工作,還包攬了家裡所有的家務,搞得自己身心俱疲。
雖然她的靈魂已經對身體進行了修複,可是她還是想要好好養養。
而此時的鄧家莊。
鄧家人看見罪魁禍首走了,才敢爬起來。
鄧二叔看著一旁的村民,氣得不行:“你們就不能來幫幫忙,眼睜睜看著我們被打。”
“我們又打不過,去幫你們的忙不是自找罪受。”有一個村民撇了撇嘴說道。
鄧二叔還是氣,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鄧母,說:“都是你找的好兒媳。”
鄧母啊的一聲嚎叫起來,“我錯了還不行嗎?早知道徐儘歡是這樣,我就是死也不會讓她進門。”
早在徐儘歡不肯生下她孫子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這會被打了,更是後悔的抓心撓肺。
忽然,她爬了起來,哀嚎道:“我的大孫子啊!”
一想徐儘歡去的方向,她淚流滿麵:“她肯定把我的大孫子給流了。”
鄧二叔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他掃了一下在場的鄧家小輩,出主意道:“你要不要從族中過繼一個,就當作是鄧川的孩子。”
鄧母露出不情願的表情。
過繼的能和親生的一樣嗎?
她眼巴巴看著鄧二叔,“要不你開車去醫院勸勸,讓她彆做手術。”
鄧二叔剛想懟回去,你怎麼不去?
嘴裡就痛得嘶了一聲,他嘴一張,一顆混著血的牙吐了出來。
他心疼的嗷嗷叫:“我的牙啊!現在補一顆牙可貴了。”
他張著血盆大口,對鄧母說:“我補牙的錢得你出,要不是為了你家,我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罪。”
鄧母訕訕一笑,沒有應下這話。
如今她兒子都沒有了,再也沒有人給她養老錢了。
她這些年存下來的錢可得省著花,儘量一分錢都掰成兩半花。
鄧二叔見狀,瞪了鄧母一眼,說道:“真是後悔幫你。”
他說完,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鄧家的其他人見狀,也知道從鄧母那裡拿不到好處了,沒好氣的離開了,就沒有見過這麼吝嗇的人,一顆糖都不給。
鄧母看著親戚們離開的背影,嘟嘟囔囔道:“都是一家人,有必要計較那麼多嗎?”
她又看向一旁的村民,說:“牛二,我記得你家有車,你帶我去醫院,不然我的大孫子就保不住了。”(三輪車)
牛二看著鄧家人一瘸一拐的身影以及地上的土坑。
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看了鄧母一眼,總覺得跟你挨著沒什麼好處。
“牛二,你不會不送吧?”鄧母狐疑道。
牛二眼神閃躲,搖了搖頭說:“我家的車壞了,我還沒來得及去修。”
“可我今天早上還看見你開車了,你是不是不想借,故意說這話騙我。”鄧母不相信的問道。
早上都是好的,怎麼可能這會就壞了,她鄙夷的看著牛二,“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實人,沒想到你跟我兒媳婦一樣,表裡不一。”
牛二:!!!
一盆臟水迎頭潑了過來,他紅著臉辯解道:“我沒有。”
“那就開車送我去醫院,不然就是你在撒謊。”
鄧母話剛說完,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就竄了出來,啪的一下給了鄧母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我讓你欺負我兒子。”
鄧母捂著臉,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哀嚎道:“兒啊!你怎麼走的那麼早啊!你看看你一走,大家都欺負我,你媳婦欺負我,村裡人也欺負我……”
她不停的哭訴,可是也沒有人上前安慰她,從今天發生的事來看。
徐儘歡不是一個好惹的。
鄧母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