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懷疑後,警察更認真的調查,可是調查來調查去,徐儘歡的資金來源都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把這事告訴鄧母,鄧母不信,來到徐儘歡的服裝店大吵大鬨,趕走了不少客人,讓徐儘歡少賺了很多錢。
徐儘歡很生氣,找了一個夜深人靜的時間點,直接把鄧家給砸了,砸的稀碎,最終還是氣不過,忍著惡心,拎了兩桶糞,一桶潑在鄧母的臥室裡,一桶潑在鄧家大門口。
被下了迷藥的鄧母在臭轟轟的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整個人直接炸了,感覺自己渾身都熏透了。
一出來就看見支離破碎的家,整個人更是氣得顫抖。
嘴裡罵罵咧咧:“小賤人,小賤人。”
她氣衝衝的往徐儘歡的服裝店走,還沒進去就被兩個人表情凶悍的老婆子攔住,她掙紮道:“你們放開我,徐儘歡砸了我家,我也要砸了她的店。”
一聽這話,兩個老婆子更加不敢放開了,直接把鄧母架了出去,沒好氣的說道:“看你人模人樣的,怎麼整天不乾人事?人家開店做生意,你要砸人家的店,你怎麼這麼壞呀?”
鄧母氣極反笑:“她都把我家砸了,憑什麼我不能砸她的店?”
“你咋知道是人家徐老板把你家給砸了,說不定是你惹到了什麼人,不要什麼都往徐老板身上推,徐老板人美心善,不是那種人。”兩個老婆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憑徐老板給她們發工資,徐老板就是好人。
鄧母更氣了:“你們是瞎了眼不成,你們從哪裡看出徐儘歡是個好人?”
老婆子:“我們就覺得她是好人,你離店裡遠一點,不然小心我們潑婦罵街。”
誰給她們錢誰就是好人。
鄧母氣結,轉身去了公安局報警,可是沒有證據證明這是徐儘歡乾的。
鄧母麵對著結果,忍不住罵道:“要你們有什麼用,錢,錢找不回來,人,人也沒法抓。”
一想起徐儘歡拿走了她家五千塊錢,現在還開著服裝店,大把大把的掙著錢,整個人就氣的渾身冒煙。
“媽!”
回到家,聽到兒子的聲音,鄧母趕緊跑到兒子的臥室,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要上廁所嗎?還是渴了餓了?”
鄧川說道:“都不是,媽,我想和徐儘歡複婚,你想想辦法。”
從這幾天他媽說的事來看,徐儘歡是一個有能耐的,而且可以撐得起家。
他需要她照顧,整個鄧家也需要她照顧。
鄧母小心翼翼的覷了兒子一眼,說道:“啊這……她估計不會答應吧。”
雖然她覺得她兒子很好,可事實上,她兒子現在是個癱子,需要人貼身照顧。
彆說是徐儘歡,就是比徐儘歡更差的女人,估計也不會嫁給她兒子。
她一時間有點為難。
“媽,你幫我想想辦法,我從來沒有求過你,這是我頭一次求你,你幫幫我。”鄧川可憐兮兮的懇求道。
鄧母一腔母愛湧上頭,歎氣道:“行,媽想想辦法。”
鄧川笑了。
他就知道他媽最終會答應的。
第二天。
兩個老婆子看著鄧母提著東西來,第一反應就是把人趕走。
“我這回找你們徐老板有正事說,瞧,我還給她帶了她喜歡吃的紅薯乾。”鄧母拎起手裡的袋子讓她們看。
兩個老婆子對視一眼,說:“這個我們可不管,我們隻聽徐老板的,徐老板不讓你進,你就不能進。”
其中一人擺了擺手,一臉厭煩的說道:“趕緊走吧!”
鄧母罵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讓開,我可是你們徐老板的婆婆。”
“就算是親媽,我們也照趕無誤。”瘦點的老婆子說道。
鄧母氣得不行,直接在門口大吼道:“徐儘歡,你給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瘦點的老婆子捂住了嘴。
鄧母使勁掙紮:“嗚嗚……”你放開我。
兩個老婆子才不鬆開呢,要是她再喊,徐老板扣她們工資怎麼辦?
鄧母一連來了一周都沒有見到徐儘歡的人,反而受了很多的折磨,被人看夠了笑話。
她苦著臉對兒子說:“媽再給你找一個女人行不行?不要徐儘歡好不好,她太精明了。”
鄧川歎氣道:“以我現在的條件,能夠上最好的女人就是徐儘歡。”
可他也沒有想到徐儘歡這麼絕情,他回來之後,她一次也沒有回來看他。
現在更是躲著他們家。
他思忖了一會,把李苗苗的地址告訴鄧母說:“我和她上過床,她胸口上有一顆黑痣,你多帶點人,她還有兩個哥哥,脾氣都不好。”
早上,鄧母興高采烈的去了。
下午,鄧母渾身是傷的回來了。
她控訴的看著兒子:
“哪裡是脾氣不好?明明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我還是他長輩呢,就朝我動手,簡直太過分了。
還有你說的那個李苗苗就躲在一邊,看著我挨打,最後還問我要她給你墊付的醫藥費,不給的話,就要報警。”
鄧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兒子,你的眼光真差。”
鄧川又問了幾處細節,越聽越生氣,他和李苗苗分手還不到一年,她不僅變心還結婚了,簡直就是一個蕩婦。
“兒子,要不李苗苗也算了,媽再給你找其他女人。”鄧母愁眉苦臉的勸道。
那個李苗苗的家人太能打了,今天把她和一眾親戚壓著揍,她不敢再去李家了。
至於不讓兒子結婚,不可能,兒子需要一個賢惠的女人照顧,鄧家的香火也需要傳遞。
鄧川勉為其難的點頭:“行吧!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垃圾都收,你儘量找一個好女人。”
“嗯嗯,那是肯定的。”鄧母連連點頭。
接下來的一年。
鄧母都在給兒子找媳婦,可是十裡八鄉都走遍了,鞋底子都磨破了,都沒找到一個願意和自家兒子結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