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走到電話旁,直接撥通了李問鋒辦公室的電話,把剛才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李文鋒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沒有想到你知識量這麼豐富,連怎麼離婚都知道,簡直像是早有預謀一樣。”
可是他心裡卻覺得不可能,他這麼有錢,外表也不差,徐儘歡怎麼舍得和他離婚?
估計徐儘歡這麼了解婚姻法,害怕他和她離婚。
一想到,他就有點得意,“快點回去,不然我寧願不要錢,也要和你離婚。”
徐儘歡說道:“那就離婚吧!反正我哦不回去。”
說完,她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
李問鋒臉直接黑了,他深吸一口氣,給家裡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李書寧。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想照顧奶奶,可是我擔心我的學習成績下降。”李書寧說道。
李文鋒也沒有替徐儘歡隱瞞的意思,直接說:“你媽媽不回去,我給你轉一筆錢,你讓你姑姑給你奶奶找一個好的保姆。”
李書名:!!!
“媽媽是有事嗎?”
不然怎麼不回來?
難道不想她?
李文鋒:“你媽媽沒事,就是不想回去,不要吝嗇錢,請一個好的護保姆,如果沒錢了,給我打電話。”
李書寧悶悶不樂:“媽媽怎麼這樣?我不喜歡她了。”
奶奶都生病了,她都不回來,讓她一個小姑娘照顧。
媽媽真的太過分了!
李文鋒也沒替徐儘歡說好話,他巴不得女兒討厭徐儘歡。
以後兩人離婚,女兒就可以跟著他,不是多愛,而是占有欲。
他的孩子隻能跟著他。
此後幾天。
李文鋒開始對徐儘歡實施冷暴力,具體表現在不和徐儘歡說話,不和她睡一間房間,也不給她錢。
徐儘歡也直接罷工了,家裡的活也不乾了。
原本家裡有三個保姆,原主來了之後,李文鋒就辭退了一位保姆。
現在她一擺爛,嫁接的兩個保姆很快就忙活不開了。
深更半夜,
李文鋒和好兄弟喝酒回來,喝的醉醺醺,走路都不穩當。
然後一腳踩中了路邊的香蕉皮,咚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酒一下子就醒了,
李文鋒氣得質問道:“誰扔的香蕉皮?”
他屁股好痛!
保姆期期艾艾道:“是老板你早上走的時候扔的,我們還沒來得及收拾。”
李文鋒:沒想到是自己扔的。
一時間有點尷尬。
但他還是說道:“……這次罰款五十,下次要是不早點收拾,就罰款一百,以此類推。”
保姆一聽要罰錢,瞬間急了,辯解道:“老板,以前老板娘還會幫著我收拾,這幾天來都是我一個人收拾,三百多平,上下兩層,還帶一個院子,我實在收拾不來,您可以再雇一個人嗎?”
明明那麼有錢,卻這麼摳,連多雇一個保姆都舍不得。
李文鋒下意識看向徐儘歡,見她滿臉幸災樂禍,頓時火大,開口就訓斥道:“你一天天在家做什麼呢?連個衛生都不打掃,簡直廢物一個。”
徐儘歡臉冷了下來。
她最不喜歡彆人罵她廢物。
她上前就給他一腳,罵道:“你才是廢物。”
李文鋒沒有準備,摔了個屁股蹲,他惡狠狠的瞪著徐儘歡,“離婚!必須得離婚!”
哪家的妻子會對丈夫動手。
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徐儘歡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離就離。”
沒有看到預想的局麵,李文鋒更氣了,怒道:“你給我滾!”
徐儘歡聳肩:“還沒有離婚呢,而且就算離婚了,這個房子也有我的一半。”
李文鋒說道:“你做夢!”
好家夥!
他就說,徐儘歡怎麼可能和他離婚。
原來是惦記他的財產。
得找人想想辦法。
讓她淨身出戶。
徐儘歡從李文鋒滴溜溜轉的眼睛就看出他在打什麼小主意。
她不怕。
她一無所有,沒什麼可怕的。
又過了一周。
她找的那個偵探給她送來了一疊李文鋒和各個女人摟摟抱抱的照片。
偵探拍照的技術可以,把李文鋒的臉的清晰可見。
她拿著照片直接前往公安局實名舉報李文鋒耍流氓。
這個月初,國家為了維護社會的穩定,開始嚴打。(改了一下,想要渣男去死。)
耍流氓就是嚴打的對象之一。
接到舉報後。
公安局立馬前往李文鋒的公司把他帶走。
李文鋒傻眼了,不停掙紮:“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的妻子舉報你耍流氓。”警察說道。
李文鋒愣了一下,高聲道:“怎麼可能?”
就算他提出和她離婚。
她也不至於把他往監獄裡送啊!
他可是她丈夫,是她孩子的爸爸。
公司的人見狀,也急了,老板被抓走了,公司會不會倒閉,公司倒閉了,他們可怎麼辦?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徐儘歡閃亮登場。
本來打算上位的一些股東:……
可是麵對徐儘歡製定的一係列政策。
他們也不敢反對。
畢竟這女人太狠了。
把自己的丈夫都能送進去。
彆說他們了。
嚴打期間,一切從快,一切從嚴。
因此,不到半個月,關於李文鋒的宣判結果就出來了。
死刑。
他不認命,想要徐儘歡翻供,可是怎麼可能?
徐儘歡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