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徐儘歡已經跑到了周誌強家,也沒有耽誤,連夜胖揍了周父周母還是周誌強一頓,一不做二不休,把周父和周誌強也給廢了,還是不要有跟原主一樣可憐的女孩子走進火坑。
揍完人,她就直接複印了很多“周誌強廢了”的傳單,挨家挨戶發了一張。
臨走時,又返回周家,又把三人揍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把周父周母給廢了。
他們遲早都得癱瘓,還不如早點適應一下。
她可真好心!
為自己點一個讚。
人一走。
周父才敢說話,“兒啊!你到底得罪誰了?下手這麼狠。”
周誌強忍著痛回懟道:“我得罪的人多了,我哪知道是哪個?再說,家裡又不止我一個人,說不定也是你們得罪的人,彆往我身上扣鍋。”
“你們能彆說這個嗎?我感覺我腿斷了,趕緊找人送我們去醫院。”周母哀嚎道。
周家村的人被吵醒了,一開門就看見了那張傳單。
拍著大腿驚呼道:“哪個好人做的事?”
雖然是一個村的,可他們並不同情周誌強。
誰讓他成天色眯眯的盯著彆人的老婆,女兒看。
周家村的人忍著笑來到周家,見到周家人慘兮兮的樣子,不由“嘖”了一聲,這是得罪了誰?
下手這麼重!
一群人欣賞夠了周家的慘狀,在周家人的懇求下,才把三人送到了醫院。
因為太慘了,一進去就被安排進了手術室。
良久。
手術室的燈滅了。
周家村人問走出來的醫生,“怎麼樣了?還能好嗎?”
醫生搖了搖頭,“病情很嚴重,很可能站不起來。”
周家村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受傷很嚴重,卻沒想到這麼嚴重。
以後出門在外,可一定要小心做人。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給病人交一下費,免得影響進一步的治療。”護士掃了一眼眾人問道。
“我們已經通知了病人的大女兒,她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周誌芳來的時候鼻青臉腫,周家村的人驚呼:“你也被揍了?”
周誌芳眼底閃過一絲難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我爸媽還有誌強怎麼樣了?”
周家村的人歎氣,“也不知道你爸媽還有誌強得罪了誰,被揍的很厲害,你爸媽今後可能站不起來了,誌強也受傷很重,以後可能不能人道。”
“什麼!”周誌芳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周家村的人又歎了一口氣,“我們不可能拿這個騙你,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醫生。”
周誌芳雙腿發軟,她扶著牆,眼淚流了出來,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我爸媽還沒過六十大壽,誌強也還沒結婚,嗚嗚嗚……”
她死死的盯著周家村的人,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
周家村的人搖了搖頭,“我們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隻看見你爸媽還有誌強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周誌芳閉了閉眼,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報警,我要問問有多大的仇,這麼報複我家。”
想到父母變成癱瘓,她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嚎啕大哭,聲音淒厲。
警察很快就來了,短短時間發生了兩件這麼相似的案件,他們很快把目標人物列為徐儘歡。
“你們確定徐儘歡進大山了?”警察問徐家莊的人。
徐家莊的人搖了搖頭:“我們倒是沒有看見,是徐儘歡她媽說她進大山摘野菜去了,天黑了人都還不回來,我們才去找的。”
警察又趕到醫院問徐母,徐母一開始還想撒謊,掩蓋自己高價賣女兒賺彩禮錢的家醜。
可在警察的嚴厲逼迫下,不得不實話實說,她委屈的說:“哪家不是這樣過來的?再說我們也沒有虧待她,把她好好的養大了,讓她回報家裡不可以嗎?”
警察冷著一張臉說道:“現在婚姻自由,父母不能包辦,不能你們讓她嫁誰她就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