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見過那個周誌強,不僅年紀大,還長得挫。也不知道當父母的怎麼忍心讓自家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
徐母看了一眼警察,撇了撇嘴,一臉不服氣地說道:“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再說我們村子也有好幾家是這樣,他們比我還過分,為什麼他們能做我不能做?”
警察冷聲:“那他們這就是犯法,我們都會嚴厲懲罰他們。”
他話鋒一轉再次問道:“你確定徐儘歡跑進深山中了嗎?”
徐母肯定的點頭:“確定,我親眼看到的,我還在山腳守了一會兒,都沒見她出來。”
警察皺眉。
這下就難辦了!
山很大,尤其是夏季,草木十分茂盛,要在這樣的山裡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可是不能不找。
徐母卻不信:“我那女兒一向膽小怯弱,這件事應該不是她做的,晨輝是她弟弟啊,親弟弟。”
“孟蘭花,我跟你拚了!你女兒把我爸媽還有弟弟害成了這樣!”周誌芳雙眼紅腫,一臉猙獰的向徐母撲了過去。
徐母連忙就躲,高聲道:“警察還沒有調查清楚,你憑什麼說是我女兒做的?”
“不是你女兒是誰?聽說你兒子的蛋也被割了,活該!”周誌芳一邊罵一邊廝打著徐母。
徐母也氣得不行,說她可以,說她的寶貝兒子不行。
她也不躲了,嗷的一聲衝了上去,和周誌芳打了起來。
兩人你抓我撓,你薅頭發,我薅頭發,打的不可太久。
“住手!”一旁的護士怒聲道,“要打出去打,不要影響彆人休息。”
“我們不休息,休息哪有看熱鬨有趣。”旁邊病房的病人和家屬探出頭說道。
護士嘴角抽了抽,“就算這樣,也不能在醫院裡打架。”
眼見兩人還不住手,她威脅道:“你們再打,我就報警了,你們可彆忘了你們還有家人在醫院需要照顧。”
聽到這,徐母才憤憤不平的停手,周誌芳頂著一張被撓成土豆絲的臉說道:“要是警察調查出是你女兒做的,我非讓你們加倍賠償。”
徐母翻了個白眼,說道:“肯定不是,我家歡歡才不會乾出傷害我兒子的事,你這完全是栽贓。”
她這個女兒她知道,讓她去給彆人一巴掌,她都不敢,更彆提割男人的蛋蛋了。
周誌芳剜了徐母一眼,怒氣衝衝的去找警察,讓他們趕緊把罪魁禍首抓捕歸案。
警察這時已經在搜山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連個人影都沒有,屍影更是沒有。
他們隻能繼續找。
一連找了半年都沒有找到,連個消息都沒有。
要不是確定有這個人,他們都懷疑世上從來都沒有這個人。
周誌芳已經等不及了,時不時來徐家乾仗,問徐母要錢,家裡的存款已經花光了,再弄不到錢,隻能給她爸媽停藥了。
要是一開始徐母還有點相信不是徐儘歡做的,可是現在時間越久,她越不自信,可是麵對周家人,她還得語氣堅定的說不是她女兒。
不然就得賠人家醫藥費,可是為了給她男人和兒子治病,家裡的錢不僅花光了,還欠了一大筆外債。
沒錢再賠了,隻能抵死不認,反正警察又沒有找出證據。
“孟蘭花,你個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女兒做的,你偏不承認,你喪良心,怪不得你兒子現在是太監,不能人道……”周誌芳破口大罵,罵的賊難聽。
徐母的臉一時間青白交加,虛張聲勢道:“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瞎說,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趕緊滾。”
周誌芳沒滾,反而衝進徐家,不停的翻箱倒櫃,拿了很多好東西走,徐母氣得臉色鐵青,去攔又攔不住,隻能罵道:“你是土匪嗎?從我家搶東西,趕緊把東西放下,不然我就報警。”
周誌芳翻了個白眼,抱著東西就跑,扔下一句,“這都是你們徐家欠我們周家的,我拿的還算少的了。”
她看了一眼手裡的營養品,心想,等吃完了再拿。
徐家要是還不賠償,他們就把徐家當免費超市看待。
徐母眼淚流了下來,拍著大腿,嚎叫道:“作孽啊!我生的什麼禍害呀,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掐死她!”
徐晨輝也很生氣,彆人家的姐姐都把弟弟當成寶,他姐卻……
枉費他當初還想著,要是以後徐儘歡在婆家受了委屈,他給她撐腰。
她不配有他這麼好一個弟弟。
他看向他媽,眼神中帶著怨恨:“那你當初怎麼不掐死她呢?要是當初掐死她,現在我也不會出事了,我們家也還好好的。”
“我那不是想著有個人可以幫你,隨隨便便養大,以後可以賣了賺彩禮錢給你娶媳婦。”徐母抹著眼淚說道。
“還有臉哭!要不是你,我們徐家的香火怎麼可能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