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爺爺是軍人,一次戰役中,為了救自己的團長,腿受傷了,退役了,在機械廠當了一名保安。
後來兒子長大後,把工作給了兒子,可是兒子巡邏的時候遇到了一夥拿著武器的小偷,兒子被打死了。
兒媳也拿著三分之一賠償金改嫁了,隻留下了一個十四歲的孫女,也就是原主。
原主爺爺勉強把原主養大,就撒手人寰了,臨死前,告訴原主,他給原主訂了一個娃娃親,要是實在走投無路了,可以去投奔,並把信物給了原主。
原主的喪事剛辦完,一直惦記原主的廠長兒子就找上了門,讓原主嫁給他。
原主不想嫁,廠長兒子不學無術,還總是調戲一些姑娘,長得也油頭馬麵的,她一點都不喜歡。
直接拒絕了,表示自己沒有這個福氣,讓廠長兒子另找她人。
廠長兒子大怒,認為原主看不上他,各種給原主使絆子,讓原主沒法安心工作,還半夜三更,喝的醉醺醺的去敲原主家的門。
原主待不下去了,就想到了這樁娃娃親,還特意給對方寫了一封信,對方可以履行婚約,也可以不履行,但是得給她找一份工作。
對方答應了,表示遵守約定,讓原主來京都,原主坐著火車出發了,半路上,被人拐賣了。
賣到了窮山溝給一對兄弟當共妻,飽受折磨,最後死的時候身上都沒有一塊好肉。
死了之後,因為執念,原主的靈魂飄到了京都,才知道自己之所以被賣,就是這個娃娃親對象他媽的主意。
他媽覺得自己的兒子很優秀,應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可奈何家裡的老爺子一味要原主當孫媳婦,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原主恨得要死!
可是她報不了仇,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仇人越過越好。
……
……
徐儘歡還沒睜開眼,就聞到各種難聞的味道,她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在火車的車廂裡,旁邊還坐著一位麵善的婦女,見她看她,笑眯眯的說道:“小姑娘,餓了嗎?我這裡有饅頭,你要不要吃?”
一邊給,一邊抱怨道:“要不是你和我女兒長得像,我才舍不得給你吃,我這可是白麵饅頭。”
徐儘歡打量她,突然說道:“你笑的真假,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
女人臉上的笑僵住了。
這閨女會不會說話。
明明是她笑得這麼和善。
她對著鏡子練了好久。
“既然她不吃,給我吃,我餓了好久了。”對麵座位的一個大媽一把搶走饅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女人急了,伸手就要搶回來,“你乾什麼啊!我又沒有說給你吃。”
大媽一邊躲一邊吃饅頭。
白麵的,就是好吃。
麥香味十足。
還甜甜的。
吃完,她舔了舔唇,回味。
女人氣得不行,狠狠剜了大媽一眼。
心裡罵道,老不死的!看見便宜就想占!
大媽回味完,又伸出手,一臉討好:“你還有沒有有?我沒有吃飽。”
“沒有!”女人冷聲冷氣的說道。
十分鐘後,大媽“睡著了”,睡得很沉,她裡麵的人拍打她,讓她讓個位置,她都沒有醒來。
見狀,徐儘歡還有什麼不明白了的,那個白麵饅頭被下了藥。
女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大媽,又笑眯眯的和徐儘歡,問她喝不喝水,吃不吃饅頭,哪一站下?
徐儘歡隨便報了一個前方的站台,女人臉上的笑意加深:“好巧呀,我也是那個站台下的。”
徐儘歡:“是啊,好巧。”
下午兩點。
徐儘歡報的那個站台到了,她下車,女人也緊隨其後,身後還跟了幾個男人,東張西望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車站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鬨,女人不敢下手。
害怕被打死。
跟著徐儘歡出了站,左拐右拐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剛準備出手的時候。
就瞅見徐儘歡衝他一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板磚就朝她打去。
女人大驚!
慌張的想要後退。
可是兩人的距離太近了,還是被打到了。
徐儘歡下手很重,女人瞬間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飛速的往巷子外逃竄。
徐儘歡飛快的上前,一人給了一腳,瞬間倒了一地。
她又拿著板磚挨個的打,把人打的都快不行了。
才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繩子,把幾個人串到了一起,拖到了公安局門口,給他們掛上“人販子”的牌子。
這時天色已經晚了,也沒有監控,不用擔心彆人看到。
做好一切後,她才悠悠然的往火車站走。
她走了沒一會兒,公安局裡就有人出來了,看見眼前這一幕,瞬間驚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凶殺現場,這麼多血。
但是看見人販子這個牌子,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
叫人把這些人看押了起來,連夜進行審問。
撬開他們的嘴,說不定可以多救幾個人。
另一邊。
徐儘歡已經坐上了前往京都的火車,期間還抓了三個小偷,打了兩個流氓,崽崽第二天下午五點到達京都。
他直接朝娃娃親對象趙興洲家裡走去,趙家一家三代都從軍,都身居高位,住在部隊大院。
外人是不準進去的,她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在空間休整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眾人上班的時候,她打聽趙家的情況。
住在部隊大院的人很警惕,“你問這個乾什麼?”
徐儘歡說她爺爺救了趙宏坤爺爺一命,趙洪坤爺爺為了報答,給她和他的孫子訂了娃娃親。
她現在是來履行婚約的,還把信物拿出來讓他們看。
眾人恍然大悟,跟她說趙家的情況,還有人去通知趙家。
趙宏坤的媽媽葉敏智聽到後,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她不是都讓人把她賣到窮山溝裡,怎麼還是來了。
她來到門口,看著跟個喇叭精一樣大聲叭叭的徐儘歡,心中不喜。
這樣一個沒有素質的野丫頭,怎麼能配上他的兒子?
老頭子也是迂腐,非得遵守約定。
不過都來了,表麵功夫還得做,她一臉和氣的說道:“你就是歡歡嗎?我是葉敏智,你叫我葉姨就行。”
“葉姨,你好。”徐儘歡也衝她笑。
罪魁禍首,她得想想怎麼整治她。
葉敏智拉住她的胳膊,笑:“坐了這麼久的火車也累了吧,跟我去家裡休息休息,我給你做好吃的。”
一到家,葉敏智就鬆開她的手,說道:“你年紀也不是很大,為什麼要著急嫁人呢?
娃娃親那些,都是封建陋習,現在是新時代了,婚姻自由,沒有人可以強迫你。
你要是不願意嫁給宏坤,我可以認你乾女兒,以後你想嫁人了,我給你出嫁妝。”
看著慈眉善目的。
誰能想到,背地裡她會找人拐賣了原主。
真是佛口蛇心啊!
徐儘歡感歎。
葉敏智看她不說話,笑容微收,“怎麼不說話呢?”
不會真的想嫁給她兒子吧?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徐儘歡:“娃娃親就算了。”
算她識相,
葉敏智剛露出笑容,就聽徐儘歡說:
“我爺爺救了趙爺爺一命,這個救命之恩總得報答吧,隻是嘴上謝謝,說出去也不好聽,彆人還以為趙爺爺忘恩負義呢。”
葉敏智臉一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你想要什麼?”
徐儘歡獅子大開口:“一份輕鬆且高薪的工作,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一輛自行車,一塊手表,還有……兩千塊錢。”
葉敏智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野丫頭可真的敢要。
她當初的彩禮都沒有這麼多。
她討價還價:“太多了,你這些加起來來都有四千塊錢了。”
徐儘歡扭頭就走:“那我在門口等著趙爺子,我問他要。”
葉敏智連忙拉住她,“你給我點時間,我一時間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心裡卻思忖,要不……乾脆把這個野丫頭殺了,就沒有那麼多事了。
徐儘歡對於葉敏智的心思也有所猜測。
畢竟這是一個狠人啊!
因為不同意婚事,就想拐賣人家姑娘。
殺人放火也不是乾不出來。
於是,
她給葉敏智身上貼了一個反噬符,昨天晚上,專門在空間裡翻找出來的。
葉敏智沒有察覺,把徐儘歡送到了招待所門口。
“我沒錢住。”
葉敏智皺眉:“你不是都參加工作了嗎?”
徐儘歡扭頭往回走:“你不給就算了,我問趙爺爺要。”
葉敏智連忙叫住她,咬牙:“給!”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徐儘歡,肯定會留她在家裡住下。
她哪裡有下手的機會。
她不僅給了,還多給了一些:“附近有一個百貨大樓,十分繁華,你可以多去轉一轉,有好看的衣服,你也可以給自己買一身兒。”
徐儘歡收下了,也去了,安安全全的去了,回來的時候經過一條小巷子,十分熱鬨。
還有公安在維持秩序。
“怎麼了?”她停下腳步,好奇的問旁邊的一個大媽。
大媽一臉唏噓:“死人了,血流了一地。”
“啊!”
徐儘歡問了一下係統,果然是葉敏智,真是便宜她了,這麼容易就死了。
她來到部隊大院,這次沒有人攔著,她來到趙家,一片愁雲慘淡。
“你誰啊?”一個年輕男人問道。
徐儘歡:“我是趙爺爺孫子的娃娃親對象。”
年輕男人眉頭皺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
宏坤哥不是一直是單身嗎?哪裡來的對象。
他厲聲:“說!你是不是騙子?”
徐儘歡睨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代表著爺爺不重視你。”
“你、”年輕男人惱羞成怒,“你放屁!我和紅坤哥一起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你。”
兩人的吵鬨聲引起了趙家人的注意,問過之後,把這事稟告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快把她請進來,她可是我戰友的親孫女。”
被請進去的徐儘歡看了年輕男人一眼,眼神十分蔑視。
年輕男人瞪了回去,然後騎著自行車走了。
宏坤哥可是他的未來姐夫人選,他可不能讓他姐當第三者,得問問宏坤哥,他到底有沒有訂娃娃親。
趙宏坤正在公安局。
今天上午,他正在部隊忙碌。
家裡的何姨給他打電話,說他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