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沒有搭話。
……
中午。
飯菜一上桌。
徐儘歡拿起筷子就吃,劉麗眉頭皺了起來,看向婆婆。
“餓死鬼投胎啊!”徐母作勢用自己的筷子打徐儘歡的筷子。
都不買,還想吃,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她渾然忘記了,過去,家裡的大多數東西都是女兒買的。
“劈裡啪啦——”
徐儘歡直接把桌桌子掀了,冷聲:“我不吃,你們也彆吃。”
徐母等人愣了一下。
等反應過來,徐母火冒三丈,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作死啊!”
她掄起胳膊就朝徐儘歡打來——
徐儘歡手一伸,飛速把哥哥徐成康拽到自己跟前。
“啪!”
一巴掌落在了徐成康的臉上,徐成康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叫屈道:“你打我乾什麼?”
徐母訕訕的放下手,狠狠的剜了徐儘歡一眼,罵道:“還不是這死丫頭作祟。”
說著,又掄起了胳膊,這次,徐儘歡把徐父拽到了跟前。
“啪!”
徐父挨了一巴掌,眼睛都氣紅了。
“你個兔崽子!”徐父拿起門口的鋤頭。
徐儘歡麻溜的躲,一會兒躲徐成康身後,一會兒躲劉麗身後……
“啊!”
徐成康挨了一鋤頭,痛得五官亂飛。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徐父打了半天,都沒有打到徐儘歡的一個衣角。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徐儘歡,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
徐儘歡朝他做了一個鬼臉,一溜煙跑了。
她還沒有吃飽呢。
徐家。
一片狼藉。
“當初就應該掐死她。”徐父不解氣的說道。
誰家女兒是這樣啊!
一言不合就掀桌。
還拿自己哥哥當擋箭牌。
徐母也氣得不行。
劉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趁機說:“我看應該早點把她嫁出去,要禍害也是禍害彆人的家。”
“又不是我不讓她嫁。”徐母歎氣。
前兩年她就讓人給她介紹對象,可奈何人家一個都看不上。
“不嫁也得嫁。”徐父冷聲道。
晚上,徐儘歡回來的時候,麵對的是一臉和煦的父母,一看就心裡有鬼。
徐父給徐母使了一個眼色,徐母做到徐儘歡旁邊,笑眯眯的說:“你姑姑給你介紹了個對象,你要不要見一見,男方很有本事,是個研究生,工作也很體麵。”
“不見。”
徐儘歡冷聲拒絕。
徐母皮笑肉不笑:“你不見也得見,我和你爸已經決定好了,就在明天中午,你記得打扮一下。”
徐儘歡快煩死了。
一個催婚,兩個催婚……
仿佛女孩子不嫁人就應該天打雷劈一樣。
她沒好氣道:“既然他這麼好,你可以和我爸離婚,然後嫁給他。”
徐母氣得臉色漲紅,“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我多大,人家多大。”
徐父也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冰冷道:“你不見也得見。”
他看向徐母:“你給我把他關到房間裡麵去,我沒開口,就不允許她出來。”
徐母伸手就要拽住徐儘歡。
徐儘歡:!!!
她一溜煙逃了。
臨走時,使勁踩了徐父幾腳。
徐父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聲,怒罵徐母:“你是乾什麼吃的,連一個小丫頭都捉不住。”
深夜。
徐儘歡偷摸進徐父徐母的房間,把他們的寶貝給摸走了。
徐父的是一個老古董鼻煙壺,原主小時候在山上撿的,有人說是古董,徐父就搶去了,說是等他死了就給徐成康,讓傳下去。
徐母的是兩個金手鐲,一條金項鏈,是原主剛工作的時候給她買的。
正要出門時,腳步又一頓,來到了徐成康和劉麗的房間。
把原主給劉麗買的兩金也帶走了。
劉麗每天都要帶,所以第二天就發現了,“哪去了?我昨天不是放在床頭櫃上嗎?”
徐成康被吵醒,也幫忙找,連床底下都找到了,都沒有找到。
他皺眉:“你是不是掉在其他地方了吧?”
總不會有人來他們房間偷。
劉麗仔細想了想,肯定的點頭:“我就放在床頭櫃了。”
她猜測道:“是不是你妹妹來拿走了?”
徐成康檢查了一下門窗,說:“都是反鎖的。”
劉麗皺眉,“那怎麼不見了?難道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