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儘歡揮揮手,剛轉身,就小聲對馮晨說:“我偷偷告訴你,我爸會時不時看監控,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馮晨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剛露出,就想到徐父這會兒說不定就在看監控,他立馬露出笑容說:“我會加油的,爭取讓伯父認同我。”
徐儘歡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瀟灑離去,車上不忘記叮囑徐母要做一個“惡毒婆婆”,徐父要做一個“挑剔,陰陽怪氣……的公公。”
徐母一口答應,甚至有點躍躍欲試,開始上網搜索惡毒婆婆的例子,參考參考,考驗未來女婿嘛,當然得嚴格一點。
徐父也十分樂意,他早就看不慣馮晨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膽大包天的惦記上了他的女兒,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徐儘歡很滿意兩人的態度,來到辦公室,打開監控,看見坐在沙發上正在喝水的馮晨,不高興的說道:“馮晨?你怎麼在偷懶?要是被我爸看到,他會對你不滿意的。”
剛擦完一樓的家具擺設,累得氣喘籲籲的馮晨:“……”
他對著監控擠出一個跟哭一樣難看的笑容:“我會加油的。”
“彆偷懶哦,我看見就算了,要是被我爸看見,他一定會以為你是那種偷奸耍滑的人。”徐儘歡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馮晨一口喝完杯子裡的水,拿起抹布開始乾活。
手機叮叮當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全是徐儘歡叮囑他乾的活,瞬間亞曆山大。
心裡對徐父罵罵咧咧,詛咒他早點死。
傍晚。
學習了一天的徐母一回家眉頭就皺了起來,喊道:“小馮,你是怎麼打掃的衛生?你看這裡的灰這麼厚,你根本在敷衍了事,不是成心想要娶我們歡歡。”
馮晨看著徐母指的樓梯拐角處,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伯母,我下次肯定注意。”
雖然他家窮,可是他從小到大也沒做過什麼家務,就連臟衣服都是他媽給洗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打掃衛生,能做到這種程度上他自己都很滿意了。
徐母嫌棄的看一眼馮晨,說道:“沒有下次了,我女兒可不需要一個動不動就敷衍了事的丈夫。”
馮晨攥緊了拳頭,保證道:“沒有下一次了。”
徐母又為難了一會馮晨,才放過他。
徐儘歡跟徐父下班回家,就看見耀武揚威的徐母,以及她麵前唯唯諾諾的馮晨。
馮晨看見徐儘歡回頭,朝她投來委屈的表情,徐儘歡視而不見,問他:“飯做好了嗎?我好餓呀,累了一天了。”
馮晨有點委屈。
徐儘歡從來不會這麼對他。
“你是聾了嗎?沒有聽到歡歡問你飯有沒有做好?”徐父開口訓斥道。
馮晨心裡有點不高興,麵上卻乖順的說道:“做好了,為了做好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我的手都被油燙傷了。”
“真沒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就這樣還想娶我女兒。“徐父嫌棄的看著馮晨,“長得也一般,還沒我年輕的時候長得帥。”
馮晨弱弱的反駁他,“就算伯父您再看不上我,可是你女兒就喜歡我。”
說到這裡,他臉上還露出得意的表情。
徐父瞬間更氣了,教訓道:“你還有沒有家教?難道不知道尊重長輩,就你長了一張嘴。
趕緊端飯去,愣著乾什麼?傻子一樣。”
馮晨氣成河豚,餘光瞥見隻知道低頭玩手機,完全不幫他的徐儘歡,他都懷疑徐儘歡是喜歡他還是恨他。
好不容易馮晨把所有的飯菜端上桌,徐父又不滿道:“乾活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利落。”
馮晨當作沒聽見,徑直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咽口水。
乾了一天活,他都快餓死了,看見徐母動了筷子,他也立馬吃了起來。
要不是顧忌在未來嶽父嶽母跟前的形象,他都想狼吞虎咽了。
“一點餐桌禮儀都不講,要是出去吃飯,可彆說認識我女兒。”徐父又不滿的說道。
馮晨握緊了筷子,這個老逼登,真踏馬麻煩,連吃飯都不消停。
徐父看見馮晨不說話,又橫眉冷對道:“真是沒禮貌,長輩和你說話,你居然裝聾作啞。”
徐儘歡忍住笑,要不是怕馮晨看見,她都想給徐父豎起一個大拇指。
徐父越說情緒越激動,恨不得把馮晨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翻來覆去批判一頓。
馮晨也吃不下去飯了,他爸媽都沒有這麼說過他。
他好想撂挑子不乾了,可是想到徐家偌大的家業需要人繼承。
他就冷靜了下來,安慰自己韓信當時都能忍受胯下之辱,他現在忍受一兩句刁難算什麼!
越想越冷靜。
徐儘歡看了不由側目,怪不得人家上輩子能成功,光是這份忍性就無人能及。
徐父看見馮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模樣,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火氣噌的一下冒了上來。
他對馮晨說:“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馮晨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當誰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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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個十分有紳士風度的企業家,卻沒想到是一個變種的刁蠻婆婆。
他心裡這麼想,麵上卻一副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努力的,爭取讓您滿意。”
徐父:真是能屈能伸。
吃完飯。
馮晨去收拾碗筷,徐儘歡被徐母拉在沙發上坐下,問她哪個男生最帥?
徐儘歡認真看了看,挑出一個自以為最帥的。
徐母一臉驕傲:“媽也覺得這個最帥,下個月你就要過生日了,你想不想看他給你表演。”
馮晨:“……”
老毒婦,我還在呢,你就讓你女兒紅杏出牆。
馮晨堅持了一周,實在受不了,可又舍不得徐家的財富,就想要買凶殺人,可惜他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遍了,都沒湊夠錢。
他偷偷找徐儘歡要,徐儘歡不滿的看著他,“你怎麼成天找我要錢,你也要點臉,你雖然是入贅的,可並不代表著你要吃軟飯。”
馮晨氣得臉色漲紅,死死的瞪著徐儘歡。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以前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掙錢養家,我美貌如花,可你看看,如今哪點你做到了,成天就知道伸手要錢。”徐儘歡不滿的說道。
馮晨深吸一口氣,為自己辯解:“我成天在你家做家務,諾大的一個彆墅,就我一個人打掃,從白天忙到黑夜,我哪有時間去掙錢。”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火氣。
徐儘歡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說明你沒有規劃好,怪不得當初要入贅呢,合著想什麼都不付出,光吃軟飯。”
馮晨這下是真的生氣了,怒吼道:“徐儘歡,你閉嘴!”
“自己沒本事,還不準人說了。”徐儘歡繼續嘀嘀咕咕。
馮晨氣得揚起了巴掌。
徐儘歡直接反手打了回去,啪的一聲脆響。
馮晨難以置信的捂著臉,“你打我。”
“是你先動手的,先撩者賤。”徐儘歡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一個當贅婿的,就應當有當贅婿的態度,不要軟飯硬吃。”
馮晨恨恨的看了徐儘歡一眼,氣衝衝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趁著打掃衛生的機會,從徐家偷了許多珠寶首飾變賣,終於攢夠了一筆錢。
找了一個身患癌症的貨車司機做交易,他給他一百萬,他開車撞死徐父,要是捎帶上徐母,可以再加二十萬。
徐母:???
我就這麼不值錢嗎?
貨車司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反正他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活了,還不如趁機多賺一筆。
就在他觀察了徐父和徐母的行蹤路線,準備行動的時候,警察找上了門,把他帶走了。
貨車司機:!!!
是誰泄露了消息?
麵對警察的審問,他不想招供,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不得不招供,供出了馮晨。
而此時的馮晨喜形於色,一邊擦桌子一邊哼著小曲。
麵對刁難他的徐父也笑,徐父被他笑的直發毛,對徐儘歡說:“女兒,我看這個馮晨要不得,他好像腦子生病了。”
明白一切的徐儘歡:……
渣男!
你高興的太早了!
“馮晨,請跟我們走一趟。”忽然而至的警察開口說道。
馮晨一下子慌了,可是立馬又鎮定下來。
他買凶殺人的事做的很隱蔽,警察不可能知道。
再說徐父現在還沒出事呢,
說不定是因為其他事。
他冷靜下來,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警察直接說道:“有關你買凶殺人的事。”
馮晨:“!!!”
他攥起了拳頭。
他們怎麼知道?
“買凶殺誰?”一旁的徐父問道。
警察同情的看了一眼徐父,說:“殺你,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問你。”
徐父反應過來,直接給了馮晨一腳,罵道:“我不過是為難你一下,你就要殺我,好狠毒的一顆心!”
他瞪了一眼女兒,找的都是什麼垃圾男人。
審訊室。
馮晨打算抵死不認,可麵對鐵證如山的證據,他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