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街上,烏泱泱一片,全是穿著黑色巡警製服,騎著自行車的巡警,快速的包圍了臨水街197號。
“破門。”
張鐵軍的家是一座聯排的小院,井州的房屋有一個特點,為了防妖青磚外牆砌的都很高,這就襯的大門很小。
其中一個巡警,加速衝了過去,揚起一腳,嘣的一聲作響,木門就被踹開了。
“進。”
巡警嘩啦啦的衝了進去,吳寧也隨著人進到裡麵,目光快速的在庭院掃過。
一個五十左右的婦人驚慌的走出來,應該是張鐵軍的妻子。
邊上還陪著兩丫鬟。
“長官,出什麼事了?”
巡警粗暴的推開一間間房屋尋找起來,吳寧冷聲質問:“張永年呢?”
張母又驚又慌,“永年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答非所問,但一般人遇上事,通常也都是這幅反應,真實的反應了她的心態。
“再問一遍,張永年呢?”
“永年不在家。”
而此時,巡警們也把張家裡外院六個房間以及洗手間廚房柴房全都搜過了,“吳頭,全都搜過了,沒找到人。”
吳寧冷聲問:“張永年去哪兒了?”
“可,可能在賭坊。”
“哪家?”
張母搖頭。
吳寧迅速做出反應,“留下兩個看著這裡,其他人散出去,一家家賭坊找,找到後先不聲張,通知我……”
“是。”
等人散開,吳寧也不再理會慌了神的張母,轉身出了張家,去到了路口的電話亭處耐心等待著。
“吳頭。”
來了一個巡警輕聲的對吳寧說:“似乎有人在盯著張家,而且像是高手,一眨眼就不見了。”
吳寧聞言不禁蹙眉沉思。
“張永年難道還有同夥?”
十多分鐘後,路邊的紅色電話亭裡,響起了電話鈴聲,吳寧第一時間進到裡麵,接了起來。
“頭,四海賭坊。”
快速掛斷,吳寧立刻帶人動身前往四海賭坊。
……
四海賭坊。
“張公子,你已經賭了兩天兩夜了,不如就到此為止,等來日再戰啦。”一個穿著黑色汗衫,袖口翻出一片白底的中年男子懶洋洋開口,語氣多少顯得有些疲憊。
而在他對麵的,是一個俊朗的青年,隻不過頭發淩亂,胡渣子浮了一下巴,更誇張的還是他的眼袋烏黑發黃。
“怎麼,贏了錢想走?”
對方冷笑一聲,看著張永年那張已經不成人樣的臉,譏諷道:“我倒是想賭,可你還有錢嗎?”
“先給老子打個欠條。”
“欠了五千多了,張公子還想借多少?”
“一萬,再借我一萬。”
對方沉吟著,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有節律的敲擊著,似乎在思考,借還是不借。
此時,窗外的夕陽已經開始下落,透進來一片豔紅,正好照在他的半邊身體上,一邊紅彤彤一邊黑暗,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你拿什麼抵押?”
張永年勃然大怒,“老子幾萬都輸出去了,還會欠你幾個小錢?”
嘣的一聲。
包間的門被撞開,一大群穿著製服的巡警衝了進來。
“張永年。”
為首的當然就是吳寧,他淩厲的目光掃過,迅速的就鎖定了目標,“你涉嫌殺害萬寶夜總會舞女王倩茹,我奉命將你緝拿歸案。”
邊上的巡警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