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年的死因弄清楚了,可雲韶他的動機依舊還存在疑點,林文森有心去張家盯著,看看張家是什麼情況,可惜現在是深夜。
北區這一帶他不熟悉,隻是知道張家在臨水街,卻根本不知道臨水街在哪兒。
最後隻能作罷了。
回到家中,已經是後半夜,他匆匆洗漱後就上床上睡了,至於今晚這事能不能瞞下來,他覺得得看天意了。
次日,林文森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拜一次神,修煉2小時。
【技藝:神能1禦(27/100)】
【神奴:吹糖人(入門)(19/100)】
等神能恢複,身體狀態好一點,林文森才開門推著自己車出去。
所租的院子門口是一條鵝卵石路,出門上班時,路上已經一片喧囂。
“長官,上班啦?”
隔壁的大娘在家門口用乾樹枝點煤球,應該是要燒水做飯,搬過來幾天,也撞見過幾次。
“是啊。”
林文森微笑的應了一聲,也算拉進了關係。
隨即,蹬了兩下地,騎上自行車,信手搖動把手上的鈴鐺,穿行在鵝卵石路上,心情已經完全沒有昨晚事發時的緊張。
等到了巡察局,王錘跟童京兩人已經在了。
按照慣例他們在操場上集合等吳寧清點後就開始日常巡街。
可吳寧被叫去辦公室了,至於什麼事,他們三人心裡門清。
“聽說了嗎,昨晚張永年死了。”
“怎麼死的?”
消息靈通的巡警已經知道了,竊竊私語著,“據牢頭報告說,今早他發飯,張永年沒反應,才發現斷了氣,懷疑傷勢發作。”
“傷勢發作?”
不是沒可能,畢竟跟吳寧大戰了一場,還被挑斷手筋腳筋,可總歸給人感覺死的突然。
這時吳寧從老總辦公室出來。
“吳頭。”
“吳頭。”
吳寧的臉色鐵青,其他人死就死了,可這是張永年,考核官都盯著的重犯,估計又被老總給訓了一頓。
他飽含怒意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每一個巡警。
“我下的手我自己很清楚,張永年傷勢不重,更不會死,你們昨晚誰帶人回來了,自己站出來。”
張永年是死囚犯,死囚犯的一些要求,吳寧也門清。
他是允許屬下撈這些錢的。
可這是張永年,考核官那邊掛著號的,不出事也就罷了,出了事,他也不敢背這個鍋。
“不站出來?”
這時有人說:“吳頭,這事未必就是我們第三隊乾的,搞不好是彆的隊的。”
巡察局一共五隊。
“是啊。”
有人開口就有人附和。
吳寧搖頭,“這事不難查,找到張家人嚇唬幾句就全出來了,到時候彆說我不保你們。”
聞言,王錘董京偷偷的交換眼色,不免擔心張家兜不住。
可林文森卻知道,張永年並非死於意外,而是被雲韶毒殺。…。。
死於意外的話,罪名不大,說不定被詐一詐就說出來了。
可殺人是要償命的,不是鐵證,都會咬著牙反抗到底。
林文森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希望王錘跟董京能接收到他的暗示。
吳寧繼續向下麵的人試壓:“往裡麵送人的流程我很清楚,要跟牢頭還有門房通氣,那兩人已經拿下了,事情是遮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