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男人在外麵的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錢是他留下的。”
“多少？”
張母回答：“四十萬。”
這個金額，讓林文森的心臟都跳快了幾分，他一個月才5銀元，40萬銀元，他實難想象，是怎麼樣一筆巨款。
難怪張鐵軍肯賣命。
“錢呢？”
這麼大一筆錢要是能弄到手，以後就不用發愁了，可以買香，買丹藥，甚至可以買官，可以投資。
林文森心中生出無限遐想，對這筆錢起了覬覦之心。
“印章被凶手奪走了。”
林文森心一沉，被搶走了？如果被搶走了，那自己跟這筆巨款也就無緣了。
可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幸，張母一貫不老實，而當時在場的還有另外兩個丫鬟，可以找她們對質。…。。
“我再問你，你兒子張永年是你指使雲韶殺的？”
“什麼？”
張母搖頭，“我沒有，我怎麼會殺我兒子，我還想拿錢救他，是雲韶那個賤人太騷，讓我兒太過激動，死在她的肚皮上。”
這麼說來的話，張永年並不是張母指使殺害的，而是雲韶自己意願。
林文森問：“你買凶要殺巡察局的小巡警林文森總是事實吧。”
“那個小王八蛋該死，我兒本來好好的，都是這生兒子沒屁眼的混蛋害了我兒，沒死算他走運。”
林文森被他罵的火大，可從張母承認買凶殺人來看，雲韶真不是她指使的。
沒什麼好問的了，切斷了跟張母交流，又讓‘神靈視角’依附在雲韶的屍體上。
“你，你是……什麼？”雲韶看到人體形狀的發光體，慘白的臉上浮現一抹恐懼。
“我是神靈。”
聞言，雲韶抽泣了起來，“神靈大人，我死的好慘好冤啊。”
林文森還第一次遇上跟自己喊冤的，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雲韶，你是怎麼死的，細細說來。”
雲韶哭哭啼啼的說了起來，“我正陪著主家夫人閒聊，聽到外麵有撥浪鼓的聲音，夫人說想吃糖，我就到門口把人攔下了。”
“那人說自己口渴想進屋喝杯水，夫人見他年紀大，看起來很累，也就讓他進來了，哪知道進門就變了臉色，就問我家已經死了好幾個月的老爺在哪兒。”
“我們都很詫異，我家老爺已經死了四個多月了，可我們怎麼說他都不信，還逼夫人，把人交出來，還說要動手殺人。”
“他先弄死了雲彩，夫人跟我都害怕極了，接著他就要弄死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就說要錢，我家老爺臨死之前留下了一筆巨款。”
林文森追問：“錢呢？”
“我害怕他殺我，就把事情交代了，夫人讓我到牢裡問我家大少爺拿老爺生前碎掉的印章，我猜錢在銀行，印章是取錢信物，我都和盤托出了。”
林文森無奈的閉上了眼，心裡暗罵了一聲廢物，估摸著在雲韶說出來時，張母也是同樣的心情。
“你家大少爺是你毒殺的？”
雲韶哭哭啼啼的聲音戛然而止，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發光體，“你你，你怎麼知道？”
“為什麼殺張永年？”
雲韶說：“夫人說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大少爺救出來，可那些錢，是老爺拿命換來的，而且這些錢老爺是要留給小姐的。”
“為了你家小姐？”
說來也奇怪，張家小姐由始至終都沒見到過。
“是。”
“小姐是個可憐人，夫人對她很差，老爺隻好把她送出去修行了。”
林文森聽得奇怪，“你家小姐不是你家夫人親生的？”
“嗯，是老爺之前一個妾室生的，那妾室被夫人給打死了。”
難怪了。
“你跟你小姐感情很好？”
“我們一般年紀，從小一起長大，而且小姐很善良也很可憐。”
林文森說：“你一定沒告訴你家夫人，張永年說出了另外的半個印章在哪兒？”
“嗯。”
雲韶不否認，“我騙夫人說，還沒來得及問大少爺就死了。我要等我家小姐學成歸來，告訴她，小姐自然就能拿到屬於她的錢。”
“另外半塊在夫人手裡？”
“是。”
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了，林文森轉而說道：“現在說說凶手殺你的細節……”
“我們當時正在試吃糖果，對方突然翻臉，我就想喊救命，被捂住了嘴，接著就被殺了。”
“怎麼殺的？”
雲韶努力回想，最後還是搖頭。
“凶手有什麼特征？”
“一個乾瘦的老頭，曬的很黑，就跟街上的挑夫很像……”
【47:03】
切斷了跟雲韶交流，吳寧見他蹲在屍體前半天早就不耐煩了，“看出什麼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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