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總會繁華散儘,林文森跟唐婉回到香馨院內,一時鐵棒打春花。
砰的一聲輕響,半個身子依靠在床榻上,在外氣場全開,在內嫵媚風情的大歌女唐婉喘著嬌氣的推開了窗戶。
外麵圓月高懸,幾朵烏雲飄著,徐徐夜風吹在她微微冒汗的臉頰以及身軀上,傳來一絲絲的清涼。
身後響起呼吸粗重的聲音:“怎麼不唱新歌?”
大歌女用手擱在窗沿讓下巴壓在上麵,展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顎線。
“你隻給了詞跟曲,我還要自己選樂器以及練歌,沒那麼快的。而且,我打算先出黑膠唱片,發行了,再在舞台上唱。”
“哦。”
這時門被推開,林文森陡然一驚,差點以為是帽子叔叔來了,想要抓衣服逃跑,卻是看到丫鬟小晴進來。
嚇死人啊。
“林七公子,小姐,渴了吧,喝口茶。”
大歌女伸出纖細的手端走了一杯溫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給林七公子準備熱水洗浴。”
“是。”
唐婉白了一眼林文森,“劉姨的小丫頭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你給她們寫歌捧火了她們,不會改變她們的命運,隻會淪為劉姨的掙錢工具,到那時,我就涼涼了,你考慮過我的處境嗎?”
“你在把我往火裡推啊臭男人。”
林文森也著實口渴了,喝了一大口才說:“那我就不寫了,可又不止我一個人會寫歌。”
“彆人比不過你,你不知道自己的才華多出眾。”
這倒是,靡靡之音鼻祖的王炸歌曲同類型的的確比不了。
林文森遲疑著要不要問唐婉,胡四海都死了,你還不跑,等著神殿與與神館的人來抓你。
可剛得了好處,總不能立馬翻臉不認人。
所以說,女人隻會影響男人拔刀的速度。
“呼嚕嚕……”
一股困意襲來,林文森幽幽的睡了過去,隱約的聽到唐婉還說什麼,可已經聽不清楚了。
第二天醒來,林文森睜開眼時,發現身旁沒人,開了門,發現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唐婉在壓腿拉筋。
她沒有回頭,隻給了一個蓬鬆練功服下比例修長的身軀讓林文森欣賞。
“起啦。”
林文森嗯了一聲,稀裡糊塗的睡著了,該問的話都還沒問。
“婉婉。”
“喊唐小姐。”唐婉糾正,語氣有點拒人千裡。
這反應讓林文森一怔,昨晚可不是這樣的,非要喊她婉婉,怎麼一覺醒來就變了個人。
我夜裡說夢話叫彆的女孩子名字叫她聽見了?
也沒誰讓自己惦記啊。
“唐小姐,問你點事。”
“說。”
林文森整理了一下思路,“昨夜,應該是前夜了,我們局攔截了一位要行凶的神奴,而他要殺的人,唐小姐也認識,叫胡四海。”
“然後呢?”唐婉一邊坐著拉伸一邊語氣平淡的回應。…。。
林文森清了一下嗓子,“胡四海在臨死之前向我們透露,神奴之所以要殺他,是因為他在替‘舊日會’洗錢,洗錢的途徑是經過唐小姐你。”
胡四海已經死了,但他是死前說的還是死後說的,根本沒人知道。
唐婉動作陡停,她轉過了身來,運動後的俏臉上紅潤,掛著一絲絲汗水。
她幾次紅唇嚅動,又忍了下去,最後說:“你昨夜,問我一晚多少錢,今天又直言不諱,是真把我當妓女了。”
林文森思考片刻,輕輕搖頭,“請唐小姐回答我的問題。”
唐婉微不可見的輕咽了口口水,“無可奉告,如果林七公子執意,大可以報官抓我。”
唐婉這是要做什麼,吃定自己了,林文森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