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應對的方式，還真夠女人的，昨晚跟你溫存，今早跟你翻臉。
她想攻略自己？
林文森不禁搖頭，他要真是18歲，或許還有可能，活了兩輩子，怎麼可能還迷糊。
“報官，那還不至於，胡四海已經被殺，沒辦法作證，但請唐小姐給另外一位唐小姐傳一句話，有人要見她。”
“另外一位唐小姐，你誰啊？”唐婉裝傻。
她跟唐玲的關係，周公子清楚，可彆人也並不知道。
見此，林文森也不陪了，直接了當，“周家姨太太唐玲。你跟她定好了時間通知我，又或者，在神殿跟與神館的人來之前，趕緊逃。”
“哼。”唐婉冷哼。她看出自己的胭脂陣根本沒起效。
林文森也不再多言了，他轉身要走，可走了一步又停住，問：“昨晚多少錢？我不白嫖。”
唐婉勃然大怒，“你……混蛋。”
“不用嗎。”
林文森得意一笑，從唐婉的反應來看，他昨晚根本沒說什麼夢話，更不會說出那種傷人的話。
“等等，林七公子，我們談談。”
聞言，林文森停下腳步，折返了回去，兩人在院中入座。
接下來，應該是坦白局了。
香馨院內很香很美，尤其是早上，花瓣上還沾染了露珠，在光線下晶瑩閃動，承托的紅紅綠綠的花草更顯生動。
“林七公子回去後，打算怎麼辦？去神殿，還是通知與神館。”
林文森直言不諱：“我沒那麼狠，我隻讓老總申請封了萬寶夜總會，然後開始查唐小姐的賬，看看唐小姐是怎麼幫‘舊日會’洗錢的。”
唐婉無奈至極，“林七公子，你這還叫不狠，你是不是對‘舊日會’有什麼成見？”
“沒有成見。”
唐婉說：“林七公子，‘舊日會’推崇機械，就好比留聲機，正因為有了留聲機，我可以把聲音錄進黑膠裡，賣給天下各州，你我都是受益者。我相信，你的那兩首歌必定會大賣，就算是一成的分成，也會是很可觀的數字。”
“我知道，我對‘舊日會’沒有成見。”…。。
唐婉不解，“那你為何跟我過不去，我給了你人前的風光，人後的溫暖，還會給你源源不斷的錢。”
“你這麼說，我的確不應該再查你，事實上問題不在你，在唐玲，查你實際上是為了查她，查哪個周家人在為她做事。”
唐婉聽的怔住，既然震驚於林文森的坦白，也震驚於林文森居然知道這麼多內情。
“我雖然跟她關係好，可我們是兩條線上的，井水不犯河水。”
林文森輕輕搖頭，無奈的說：“那沒辦法了，我隻能讓老總封夜總會查賬了。”
“真的彆不信我，她負責把周家的錢轉出來，到了我這邊才是我負責。”
聽唐婉這麼說，林文森也有些相信了，嚴密的組織都會注重保密，不至於一個人被揪住，就帶出一窩。
林文森說：“可周之時還活著，你替我約她，她能及時收手，我也放她一馬。”
‘舊日會’都有國會的人，而且是那麼龐大的弑神組織，林文森口氣雖大，實則根本不敢把人往死裡得罪。
唐婉沉默了。
為了緩和劍拔弩張的關係，林文森說：“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在查這案子。”
唐婉說：“張永年被你揪出來時注意到的，但我不知道你會寫歌。”
“那…那天晚上，我們那個了嗎？”
唐婉搖頭。
“我猜到了。”林文森繼續逗她，“知道我怎麼猜到的嗎？”
唐婉搖頭，很顯然，她現在根本沒心思應付這些有的沒的。
“因為昨晚感覺到了。”
唐婉驚愕，隨即忍不住噗嗤一笑。
林文森見把她逗樂，佯裝氣呼呼的，“那你還給我一百銀元，殺人誅心啊。走了，記得把話傳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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