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前事(月初求保底月票)(1 / 2)

等到男性侍者拿著寫好的餐單離開了角落裡這張桌子,盧米安端起紅白藍三色利口酒,和芙蘭卡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然後,他左右各看了一眼,壓著嗓音,將自己觀察到的莫蘭.阿維尼命運片段詳細講了一遍。

芙蘭卡聽著聽著,表情逐漸有了變化。

她皺起好看的眉頭道:

“你說的那種白色的、淡薄的霧氣,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它是不是還呈現一種不斷變化的感覺?”

盧米安仔細回想了一下道:

“是的。”

芙蘭卡輕輕吐了口氣道:

“那就對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和簡娜參加一個神秘學聚會時,被深穀修道院看門人失蹤案的委托者跟蹤,發生了戰鬥嗎?

“我通那個家夥的靈,問他屬於哪個組織時,他的身體和靈突然就爆炸了,我的鏡子也碎了,但在碎之前,裡麵彌漫起不斷變化的、白色的、淡薄的霧氣。”

芙蘭卡頓了一下道:

“‘007’根據我提供的情報,追查到深穀鎮時,也看見了類似的霧氣,現場還有阿爾貝.龔古爾這位‘燒炭黨’領袖的名字。

“你也知道的,‘燒炭黨’在‘旅舍計劃’裡扮演了發動暴亂的角色,負責這件事情的是他們另外一位領袖,以新身份活躍的腓力將軍。”

盧米安迅速明白了芙蘭卡想表達的意思:

“你認為‘燒炭黨’在和多個邪神教派合作,白色的、淡薄的、不斷變化的霧氣是其中一個組織,而莫蘭.阿維尼同樣和這個組織存在一定的關聯,西洛涅森林的偶遇不是巧合?”

“對。”芙蘭卡喝了口利口酒,“‘鏡中人’究竟想做什麼?他們肯定不隻是希望取代原主。”

鏡中的加德納.馬丁還未得逞,借助“旅舍計劃”對付現實的加德納.馬丁可以理解,莫蘭.阿維尼這個“鏡中人”都取代原主幾十年了,連私生女都有了,一直活得很好,為什麼還要和邪神教派合作?

盧米安笑了笑道:

“‘鏡中人’作為整體和作為個體,訴求肯定是不一樣的,前者具體是什麼,還有待調查,在第四紀特裡爾時,鏡中的加德納.馬丁說過,他們效忠的、服務的那位是所有的答案,知道了是誰應該就知道了‘鏡中人’們的終極目的。”

芙蘭卡“嗯”了一聲:

“我們可以往那奇怪霧氣的方向做點什麼,一方麵,我們對付莫蘭.阿維尼就是為了獲得‘鏡中人’的更多情報,這已經算是線索,另一方麵,抓住莫蘭.阿維尼或者通他靈的機會也許就藏在這裡麵。”

說到這裡,芙蘭卡露出了笑容:

“又要麻煩‘007’了。”

交流完莫蘭.阿維尼的事情,盧米安邊拿起一塊焦香的餐前麵包咀嚼,邊以聊趣聞的狀態說起剛才看見的交際花佩爾樂和那場咖啡渣占卜。

“應該不是‘魔女’。”芙蘭卡略顯失望地下了判斷。

僅從盧米安對佩爾樂容貌的描述和反應,她就可以確定那位交際花不是“魔女”。

——除非刻意扮醜,否則“魔女”的魅力是掩飾不住的,哪怕喜歡同性的男人也會抵擋不住,也會多看幾眼。

“肯定不是……”說到這裡,盧米安忽然停頓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麼。

他轉而做起閒聊:

“咖啡渣占卜真的會有神秘學方麵的意義嗎,真的能給出一定的啟示嗎?”

芙蘭卡咽下嘴裡的餐前麵包,喝了口紅白藍三色利口酒,笑吟吟回答道:

“當然有神秘學意義。”

見完全不會占卜,隻懂得看命運的盧米安等待著自己做進一步的解釋,芙蘭卡略顯得意地笑道:

“其實,你不用把占卜想的太神聖,太困難。

“我們每個人的星靈體時刻都在與靈界發生交互,獲得各種各樣的信息,並收到一定的啟示,而這會以不同的形式反映到現實。

“非凡者是這樣,普通人也是這樣,但不擅長占卜的人難以主動地獲取啟示,也沒法做出有效的解讀。

“比如,吃魚的時候被魚刺卡在了喉嚨裡,或是被魚肉給嗆到了,如果發生這類事情的是非凡者,他們會迅速明白這是靈性的預警,蘊藏相應的啟示,需要解讀,但若是普通人有類似的遭遇,他們隻會認為是自己倒黴,是自己不小心,不會引起足夠重視,也沒法解讀這代表什麼。

“當然,不是每次被魚刺卡住都來自靈性的預警,這大部分時候都是自己不夠小心,擅長占卜者會敏銳地察覺到哪些是啟示,哪些不是,不擅長占卜的人則很容易以假為真,自己嚇自己,又忽略掉真正有問題的那些。”

芙蘭卡想到等會要吃魚,順勢用魚刺卡住和魚肉嗆到來做例子。

盧米安聽得微微點頭,對“占卜”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如果沒有刻意地控製喝法和占卜的手法,那喝剩下的咖啡渣的形態確實可能昭示一些事情,但普通人解讀出來的意思未必正確?”

“是的。”芙蘭卡興致勃勃地說道,“在最理性的環境下,已流行了十幾二十年的咖啡渣占卜其實能極度靠近真實,因為可以通過每一次占卜來修正標準答案,直至每種咖啡渣形態對應的啟示完完全全固定下來,連普通人都能借此做出相對準確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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