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看就是背書的時候直接睡著了,臉上還帶著油墨印呢。”井野這麼調侃著,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眼前的佐助唇角輕輕勾起。
她話剛說完,就看到了鳴人把窗戶推開的更大了些,然後一躍而下,直接就跳到了兩人的麵前。
“佐助!你回來啦!今天晚上一定要一起聚聚吃頓飯!”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佐助這才詢問,“小櫻呢?”
他這話一出,兩人瞬間對視一眼發覺了事情的不對頭。
“等一下!什麼情況!小櫻不是和你一起離開了嗎?!”井野是第一個吼出聲的,她甚至還沒能控製住自己的伸手抓住了鳴人的衣領。“鳴人,你當初也是這麼說的吧?”
“誒誒誒!”鳴人也瞪大了眼睛,用力搓著沾染了油墨印還有口水印的臉頰,晃動著腦袋有些莫名,“等一下啊,當時我提出了這樣的猜測,你也給出了肯定啊,還說什麼戀愛攻略之類的話。”
站在兩人對麵,佐助遲疑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們這話什麼意思?她和我一起離開?”
“準確來說是前後腳消失。”井野晃動著鳴人的肩膀,想要讓這個剛才還睡迷糊了的人趕緊清醒一點。
“在你走的那天下午,我們就沒有看到過小櫻的身影了。”
鳴人這才急急忙忙舉起手來,“我早上的時候偷看小櫻和佐助道彆,佐助走了小櫻卻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往佐助家那邊走去了。”
聽著他這話,佐助那最近長長了不少的頭發微微晃動,表情也有了少許的變化。
緊接著,鳴人就給出了後續。
“後來我第二天發現小櫻不在就也去佐助家溜達了一圈。”
說到這裡的時候,鳴人的表情明顯變的不是太正經,帶著一點戲謔的笑。
“然後我看到佐助留給小櫻的一個鐲子了。
“哦~”很想八卦兩句的井野眼睛也眯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她就一巴掌拍在了鳴人的後背上,“說要緊的啊!現在不是吃瓜的時候。”
“我就知道這些啊。”鳴人表情很是無辜,他當時也緊張了一下的好嗎。
結果他剛說了這些事,綱手婆婆還有卡卡西老師就在感歎什麼‘青春真好”之類的,搞得他還以為大家都變成小李開始大喊青春了。
井野沉默了一瞬,她想起來三個月前自己這群人偶爾在吃烤肉宵夜的時候都會聊起這個話題。
好像那個時候她們不知道為什麼,都認為小櫻會去勇敢追愛?
明明她一直都是個堅韌而且很有計劃的女孩子,就算真的準備和佐助一起離開也該是有一個完整的交代以及告彆的才是。
結果在麵對因為女兒莫名失蹤,而詢問他們的春野夫妻,他們都很自信的打了保票說小櫻肯定沒事。
“我們當時為什麼會這麼自信的說小櫻一定就是去追佐助了呢?”
年少時,最熱血上頭的年紀,小櫻都沒有離開,他們憑什麼認為對方現在會走?還沒有留下任何的話語。
他們在戰爭結束之後,似乎放鬆過頭了。
有些想法,他們似乎是將其當作了理所當然?
他們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是因為戰爭結束後大家都放鬆了,而且身邊有好幾個人都在戀愛嗎?
額頭劃下一滴冷汗,三人都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勁,有些在以前的他們看來理所當然的東西,此刻仔細琢磨起來有很大的問題。
三人想到這裡,狂奔向火影辦公室。
此刻,辦公室內。
坐在桌子前麵摻瞌睡的綱手,以及正用文件夾帶著清熱天堂的卡卡西都被他們的動作驚醒。
“佐助回來了啊。”
還準備寒暄幾句,不過在說話的時候,卡卡西就感覺到了幾人那不太對勁的狀態。
“小櫻不見了!”
綱手從旁邊拿起了濕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頰,困惑詢問,“什麼不見了?是和佐助出去遭遇了些什麼嗎?”
“不是!小櫻從一開始就沒有去找佐助!”
鳴人第一時間就把話給吼了出來,而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場麵一下子就變的凝重了。
在村子裡,甚至可能沒有出村,人居然就能夠失蹤,這事情有些過於嚴重了。
“找人去調查一下情況!該死的,三個月前的事情你們現在才說?!”
“因為佐助這個時候才回來啊。”
場麵的氣氛有點奇怪,幾人看了一眼佐助沒有再這件事上多說些什麼。
這事不好說。
“總之,先找人吧。”
這麼說著,一道道命令被發了下去,看著眼前那低垂著頭的少年人,綱手也覺得有些頭疼。
“也是我昏了頭,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倆會一起出村,都忘記了小櫻可不是那種不打報告就會私自離開的人。”
“小櫻可是很厲害的,她不會出事的!”
“正因如此,她無聲無息的消失,不就顯得更可怕了嗎?”
“總之,先調查吧,佐助如果方便的話你也回你家看看情況,說不定是你們宇智波家有什麼很特彆的東西能夠將人困住之類。”
頭猛的一栽,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春野櫻用力的搖晃了下自己的腦袋。
此刻她正在一家月之國的旅館內住宿,不過因為隻有自己一人出門在外,她也就隻能暫時舍棄看起來睡的很舒服的床鋪選擇有些咯的椅子了。
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麵朦朧的月亮,春野櫻感覺自己的思緒似乎在這一瞬間被拉扯的很遠。
她仿佛看到了在這片從未變過的天空之下,熟悉的人。
“好想井野他們啊。”
還有點想媽媽。
雖然媽媽總是會吵她,還會各種念叨,但是當耳邊沒有了這些的時候,又會開始想念。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等這裡等事情結束之後,看看能不能去渦之國吧。”這麼念叨著,她把自己之前在桌子上寫下來的後續計劃放到燭火上燒了個乾淨。
在來到月之國邊境的是會,宇智波斑就和她道彆了。
兩人在路上的時候也一共沒說幾句話,春野櫻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對方昨天會說要和她一起走。
問的問題也奇奇怪怪的,原本,春野櫻以為對方會說起一些有關於千手柱間的事情,畢竟也就這個話題值得對方避著人去詢問了。
結果到最後,宇智波斑問她的都是些有關於戰爭消失,以及對宇智波家的看法之類。
哦,最不奇怪的一個問題是‘我一人足以將戰爭永遠滅除。’
雖然這句話更多的像是在說陳述句,但對於宇智波家的一些習慣還算是了解的春野櫻感覺,對方大概率是在說服自己,給自己這麼一個目標。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這場景,一下子就讓她想起來某人陷入了偏執想法,並且將其變成了現實的未來宇智波斑。
想起那當初存在於概念中的月之眼計劃,春野櫻想了又想開始把這個給改頭換麵編了個故事告訴對方。
“在斑先生你想要以一己之力平息戰爭?那不如先聽一個故事,一個因為失去了很多,所以選擇在夢境中創造伊甸園的故事。
春野櫻努力的,把自己記憶中的內容改頭換麵,同時把這些東西給嫁接一下。
力保不會被對方聽出來,這故事的主角其實是他自己。
在編故事的時候,春野櫻甚至發揮出了自己當初陪著綱手大人賭博的時候,控牌硬生生和綱手玩成了平局的水平。
腦子轉的飛快,腦細胞都殺死了好些。
最開始,聽到幻術還能操控整個大陸的時候,宇智波斑的眼睛幾乎是瞬間就亮了一下。
不用多說,都能夠猜到對方的想法啊。
‘還有這種好東西!可以搞啊!‘
不過聽到後麵,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騙局的時候,宇智波斑也發出了一聲輕噴,似乎很是不滿。
“最後呢?”
“最後......最後那人被最信賴,以為是自己意誌化身的下屬從背後捅了腰子,死的很不安詳。”
聽完這並不爽,甚至還很是憋屈的故事之後,宇智波斑給出了評價。
“還真是愚蠢啊,居然會那麼隨便的相信他人。”
他這麼點評著,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人看他的表情很奇怪。
“我除了泉奈,不會相信任何人。”
櫻發的女忍唇角動了好幾下,她很想吐槽說上幾句,最後才強壓下來讓自己不再多言。
“你說的都對!不過我講這個故事的重點不是讓你批評主角有多蠢的。”
“你是說一人之力難以撼動整個秩序和製度對吧,我也隻是這麼評價。”宇智波斑的語氣中還有一絲嘲諷,“既然那人都有這份實力和魄力了,為什麼不敢直接打破所有,重新建立秩序呢?那樣,他說的一切便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