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好奇,春野櫻又詢問了幾人。
在她的詢問之下雖然有些人不是太敢在宇智波家說下一任族長的壞話,可他們也都沒有刻意的隱瞞些什麼。
“那位大人真的很可怕,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不要靠近他。”
“一想到這位以後會成為族長,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覺得泉奈大人會更適合一些。
雖然沒有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什麼特彆的東西,但春野櫻還是能夠感覺到這些宇智波對於斑的恐懼。
而且宇智波們,對於自己的認知以及看法都深信不疑。
一旦她說起’他看起來不是那麼可怕之類的話,周圍的那些人就像是看到她被鬼上身了一樣的驚恐。
對於這種事,春野櫻也隻能單扣一個6,並表示這個家族裡出現什麼奇怪的事都屬於正常。
彆看她們一個個尋常的時候都很正常,可在有些時候有些地方,他們的傲慢和偏激都會毫無遺漏的展現出來。
晚上回到住宿的地方,站在門口,裡麵的人就先一步打開了房門。
兩個大約在春野櫻腰部的小姑娘歡喜的跑了出來,笑靨如花,“春野師父!歡迎回家!”
兩個被她收下來當學徒的小姑娘正仰頭看著自己,房間裡傳來了食物的香氣,“春野師父,今天又有不少人送東西過來啦,我們都將其登記整理好了。”
“嗯,做的很好,我們一起進去吃飯吧,今天好好休息,不必熬夜看書了。”
這麼叮囑了一句,兩個小姑娘嘴唇輕抿,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把話給咽了下去。
反而歡喜的仰起頭來,做出歡快/感激的模樣。
“是!春野師父!”
這裡的孩子成熟的讓人揪心。
春野櫻隻是這麼看著,都覺得不是太好受。
她們倆是真的想要通過在自己身邊帶兩年的時間學到一些東西好回來報效家族。
秋冬季節的早上總是會彌漫出些許的霧氣,春野櫻看著外麵那還蒙蒙亮的天色,活動了下脛骨。
要是走的再晚些的話,說不定會被其他人看到,她可不怎麼喜歡道彆。
這麼想著,帶著兩個小姑娘走出了房間,剛打開房門,春野櫻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早。”
“早上好。”泉奈的表情依舊,他笑著揮了揮手。
“彆這幅表情嘛,我也是要出去一趟執行任務的,正巧和你打聲招呼。”
櫻發的女忍撇了他一眼,總感覺對方不可能像他說的那麼簡單,不過對方不說,她也不可能去問。
泉奈悶笑了一聲,將自己手中的布袋遞了過去,“總之??如果你以後遇到了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們宇智波家很歡迎你。”
客套了幾句,春野櫻這才和人一起離開。
幾人並沒有同行多久,泉奈就向著相反的方向趕路了,少年人穿著黑色的立領外套,幾乎隻在道路上留下了幾道黑色的影子,就再也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了。
“泉奈要去火之國一趟,確保那邊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見春野櫻好奇的看了眼泉奈離開的背影,宇智波斑解釋了一句。
視線在跟著自己一起走的宇智波斑身上停留了一瞬,春野櫻還記得對方是有事想要和自己說的,然而對方此刻一言不發。
那冷峻的臉仿佛是在表達著自己的不好接近,把兩個跟著春野櫻一起的小姑娘都給嚇了個半死。
見她們這樣,春野櫻乾脆把自己手裡雷之國的那張房契給了兩人,拜托她們在這段時間把這裡給打掃乾淨並且整理好。
不少行李都可以交給她們,將其帶走。
等人走了,沒有外人在,春野櫻才看向旁邊等人,“那麼,斑先生到底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呢?“
宇智波斑盯著不遠處看了一會,這才轉頭看向旁邊等人。
他有很多的話想要詢問身旁的人,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深吸一口氣,春野櫻忍不住的在心中誹謗了半天才壓下火氣開口詢問。
“是要說千手柱間的事嗎?”
莫名笑了一下,春野櫻還準備再說些什麼,就發現眼前的人用一種看不可思議生物的表情在看著她。
哦,感覺好像是自己猜錯了。
“我隻是想問你一些你的想法。”這麼說著,宇智波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此刻她們正站在一處山崖之上,在這裡完全可以俯覽遠處的雷之國。
那邊的發展狀況,和她們此刻要去的月之國能夠形成鮮明的對比。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月之國這邊,連那種被碾平修築好的道路都沒有多少。
而雷之國四通八達,主乾道上還有不少拉車的商販。
差距不要太明顯!
“你之前說,除非有人一統大陸,不然戰爭不可能消除?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你們建立了忍村之後毫無改變。
隻有千手柱間在的時候才沒有戰爭發生,但是之後……………
之後發生的事情證明了這條道並不是正確的,更彆提當初四戰都要爆發的時候,各地大名都不允許,中間還發生了許多的波折。
春野櫻看著眼前的宇智波斑,她還記得對方當時在戰場上時,看到了千手柱間露出的狂傲笑容,還有他容納十尾化身六道時的場景。
眼前人的理想似乎也一直從未改變過?
此刻。
另一個時空。
戰爭好不容易結束,正在擺弄著大門口裝飾的井野左右打量著,總感覺在木葉大門口設計的這花籃看起來有些奇怪。
“井野。”
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剛才還在自己思緒中的人突然打了個哆嗦。
金發的女人連忙從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跳開,看向身後的人。
“佐助?你居然回來了!”看著眼前那熟悉的人,井野頗為驚喜,剛才的警惕也隨之褪去。
她上前兩步,左右打量著,還伸頭向後看。
可惜她預料中想要看到的人並沒有出現。
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井野還是招呼著旁邊那負責登記的中忍交代兩句,帶著佐助往村子裡走去。
“你這次才離開三四個月居然就回來了,我還以為又要消失個三四年呢。”
黑發的男人還是記憶中的模樣,疏離淡漠,像是孤高的月,明明能夠看的到,卻永遠難以觸及。
隻是對方的身上少了那曾經支撐著他如同惡鬼般不斷向前爬行的仇恨,反而多出了幾分漂泊不定的悲哀和滄桑。
清楚對方身上發生了些什麼的井野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木葉的火之意誌一直在宣揚的,是保護,是給所有居民一個家,一個容身之所。
可惜,眼前的人早就沒有家了。
他所珍視的東西更是在十年前的夜晚付之一炬,他們的家園對於對方來說或許更像是他記憶的墳場。
整個木葉會讓佐助在意的,應該也就隻有當初的第七班了吧。
“知道你回來了,鳴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佐助聽到這話,抬眼看了下眼前的人。
他的唇角輕輕動了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很快的又垂眸不再多言。
井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或者說此刻的她特彆想把人給帶到了以後再詢問對方,小櫻到底去了哪裡。
為什麼沒有和佐助一起回來。
是出了什麼事?
不,不可能。
不說小櫻和佐助的實力本就是頂尖的,佐助雖然性子冷淡,卻也不至於出事了還不告訴她一聲的。
或許是什麼好事?讓小櫻暫時耽擱了?腦子裡的想法紛紛雜雜,井野想了一會之後也沒有一個答案,也就乾脆的把這個拋到了腦後。
“鳴人??”隔著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井野的手就放置在嘴邊大聲喊著。
很快的,一個金發亂糟糟的人腦袋從窗戶裡鑽了出來,眼睛幾乎睜不開,迷迷瞪瞪的看向外麵,嘴裡倒是中氣十足的回了一句。
“怎麼??了??!”
喊了半天,鳴人似乎才發現了些什麼,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眼睛,試圖瞪大一點。
“佐助!”
“鳴人最近這些天一直被綱手大人壓著學習,畢竟他也不可能當一輩子的下忍,實力上去了,腦子和見識可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