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要不就由你上去好生勸勸吧。要麼就讓他獨自一人進入城中,要麼就讓他帶著他爹娘的屍首向後退讓一些距離。隻有如此,咱們方可順利地將這城門給關閉了呀!”這群看守城門的官兵其中的老大,碰了碰一旁過來說話的官兵,調侃的說道。
“這.....頭兒,小的實在不敢去啊。”那名官兵聽到這話後,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腦袋搖晃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口中連連拒絕道。
“罷了罷了,既然你這般膽小怕事,那還是我親自去勸勸吧。你們幾個且先在此再支撐片刻,待我去瞧瞧,看看能否讓他挪挪位置。”
為首的官員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前方走去。隻見展一博正雙膝跪地,不停地俯身趴在其爹娘的遺體之上,雙肩微微顫抖著,默默地流淌著淚水。此情此景,令這位官員心中也是一陣酸楚難受。
暗自思忖道:“哎,能勸得動一句便是一句吧,總歸說幾句話,這也算不上是什麼破壞規矩之舉。”
況且,自己此番乃是好心相勸於他速速離去,莫要無端生事,從而耽擱了眾人關閉城門之事。再者說了,此次前來相勸,也是因自己下屬苦苦哀求所致。想來,任憑是誰都無法對此挑出半點兒毛病來。
“好的頭兒,您儘管放心去吧!”身後的幾名官兵齊聲應道。小雞啄米一般瘋狂地點著頭,臉上滿是抑製不住的期待之色,目光緊緊鎖定著老大,然後毫不猶豫地邁開步伐,朝著展一博所在的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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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則默默地站在原地,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誠地祈禱著老大能夠成功將這個人勸走。
畢竟,大家都急切地盼望著能儘快關閉城門,好早點回家去享受溫暖。在這冰天雪地、寒風刺骨的天氣裡,又有誰心甘情願長時間地待在外邊呢?誰不想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群官兵的老大邁著沉穩有力的步子,緩緩走到了展一博的身旁,然後停下了腳步。
此時的展一博正低垂著頭顱,雙眼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隻是呆呆地凝視著自家爹爹和娘親那毫無生氣的麵容。他的一隻手不停地顫抖著,輕柔而緩慢地幫他們整理著淩亂不堪的衣服,並仔細擦拭著臉龐上的汙垢。
同時,他的嘴巴也沒閒著,一直在低聲喃喃自語:“爹爹娘親彆怕,博兒會一直陪伴著你們的...我們一家人永遠都會在一起...你們肯定不會欺騙博兒的,對吧?一定不會的...”
那位官兵看到展一博這般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憐憫與無奈。他輕輕地歎了口氣,接著緩緩蹲下身子,儘量讓自己的視線與展一博保持平行,語氣溫柔但又帶著一絲焦急地開口勸說道:“小孩啊,你看看天色都如此晚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城門也要關了,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進不進去?”
展一博原本低垂著腦袋,沉浸在悲傷之中,聽到官兵的話。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有些呆滯,怔怔地望向那些官兵。隻見他緊咬嘴唇,臉上露出一抹異常堅定的神情,大聲說道:“我一定要帶著我的爹爹和娘親一起進去!”
那官兵聞言,眉頭微皺,顯得頗為無奈,語氣儘量平和地解釋道:“孩子啊,我都已經跟你講過很多遍啦,城中有著明確的規定,屍體絕對不能被帶入城內。你看看,你的爹爹和娘親他們已經離世了,按照規矩,死人是不能夠進城的。”
然而,展一博似乎完全聽不進這些話,他隻是默默地扭過頭去,雙眼直直地盯著自家娘親和爹爹那毫無生氣的臉龐。
此刻,他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眼前這兩張熟悉而又冰冷的麵容。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展一博就這樣靜靜地呆立著,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不再看一眼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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