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毛利小五郎,重拳出擊(1 / 2)

火焰的光芒,如同地獄的信使,映照出他們扭曲的麵容,將每一滴汗水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它們無聲地滑落,訴說著無儘的煎熬與絕望的低語。

在這片火海之中,他們仿佛被選中了,成為了痛苦的祭品。

每一次的掙紮,都如同在烈焰中徒勞地舞動,隻能換來更加劇烈的痛苦。

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所束縛,無法掙脫。

而鋼琴房中,那台承載著麻生圭二生前最後情感的鋼琴,此刻竟然在無聲中響起《月光》的旋律。

這旋律,如同幽靈般在空氣中飄蕩,仿佛是靈魂的低語,無聲地告訴他們,複仇的陰影已經悄然來臨。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對過往的審判,將他們的心靈與肉體都被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每一次哀嚎,都是對生命最原始渴望與對死亡最深沉恐懼的交織,如同絕望的交響樂,在火焰與痛苦的領域中回蕩。

時間在這裡仿佛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漫長的如同永恒,將他們困在絕望的深淵,無法逃脫,隻能在痛苦中沉淪。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聽到了一道聲音,穿越了熊熊烈火與時間的長河,在靈魂深處回響:“你們,可曾後悔?”

這聲音,如同利刃,直擊他們的心靈深處,喚醒了埋藏已久的悔恨與自我質疑。

後悔嗎?一定有吧!

後悔自己為何自己沒有斬草除根,為何自己這般的弱,為何沒有先下手為強,為何自己沒有早點離開月影島......

無數的“為何”,如同不散的幽靈,緊緊纏繞在他們破碎的靈魂之上,拷問著過往的每一個決定與選擇。

但在這最後篇章,他們的心中卻唯獨沒有對殺人販毒的行徑產生回憶。

仿佛這些行為在他們的世界觀裡,本應如此,如同宿命一般不可更改。

這些幽靈般的疑問,圍繞著他們,卻始終無法觸及那片黑暗的核心——他們對於罪惡的麻木與接受。

感知到他們的思維與想法,夜雨生沉默了。

他的心中,或許湧動著對這種扭曲邏輯的不解與憤怒,如同暗夜中的一道閃電,劃破長空。

然而,在這憤怒與不解的背後,更多的是對人性深處複雜與矛盾的深刻體悟,如同深邃的夜空,隱藏著無數的星辰與秘密。

人們常說,人性本善,如同初生的嬰兒,帶著對世界的純淨與好奇。

然而,在這一刻,他卻目睹了人性中最為純粹的惡意,如同深淵中的黑暗,吞噬著一切光明與希望。

那三個家夥,他們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將他人視為可以隨意踐踏的螻蟻,完全不顧生命的尊嚴與價值。

那麼,這個世界呢?它又何曾將人當做人來對待,給予應有的尊重與關懷呢?

在無數的角落,人們掙紮在生存的邊緣,麵對不公與困難,卻往往被視而不見,如同被遺忘的塵埃,隨風飄散。

而那些身處上流社會的人,他們又是如何看待世人呢?

或許,他們與那三個家夥並沒有本質的不同,隻是在華麗的外衣下,將那份冷漠與輕視掩飾得更加巧妙。

他們或許吃相優雅,言談舉止間流露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但在那精致的麵具背後,是對普通人生活的漠視與不屑。

如同俯瞰螻蟻的巨人,隻在無聊時才會投下一絲目光,隻在被叮咬時,才會露出一絲痛苦。

“怎麼會這樣?”一聲驚愕與不解,如同清晨的露珠,喚醒了夜雨生沉思的心湖。

他緩緩抬起頭,隻見毛利蘭站在熊熊燃燒的火海邊緣。

那雙平日裡充滿溫暖與慈愛的眼睛,此刻卻滿是不敢置信與深深的哀傷。

與此同時,柯南的身影如同一道疾風,毫不猶豫地衝入了災難的現場,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尋找可能存在的證據。

他不相信,那些如同人影般扭曲的火焰,會是自然形成的奇跡;他同樣不相信,那台承載著麻生圭二生前最後情感的鋼琴,會無緣無故地響起《月光》的旋律。

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等待著有心人的發現。

毛利小五郎看著柯南那義無反顧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無奈與歎息。

這樣的表現,誰能相信他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呢?

他急忙跟上,一拳輕輕地落在柯南的腦瓜上,聲音中帶著幾分惱怒與擔憂:“小鬼,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柯南瞬間發出一聲悲鳴,不滿地抗議道:“大叔,你知不知道,很痛的啊!”

不過,毛利小五郎才不管這些,他轉頭看向毛利蘭:“小蘭,這小鬼就交給你了,好好看著他,彆讓他亂跑。”

毛利蘭一把抱起柯南,聲音溫柔卻堅定:“柯南,乖乖聽話,彆打擾爸爸辦案。”

柯南無語地眯起了眼睛,內心默默腹誹著:“就毛利大叔那迷糊的性格,怎麼可能破解得了這件案子。”

畢竟,直到現在,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能在心中勾勒出一個又一個可能的假設,然後又被他無情推翻。

夜雨生和淺井成實悄然離開了現場,他可不想學那些犯人一樣,作案後留在現場。

而且,夜雨生心中清楚,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次案件的處理結果——它將被束之高閣,淪為一樁無解的懸案。

警方的調查,或許會給出一個勉強合理的解釋,但真相的迷霧,卻將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永遠徘徊在月影島上空。

然而,與官方的正式結論截然不同,月影島的居民們,他們的心中已經給這次案件的真相賦予了另一層含義——

麻生圭二的詛咒。

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審視,昨晚一幕——《月光奏鳴曲》的有氧旋律在夜空中回蕩,伴隨著那些仿佛有生命般,勾勒出一道道人形輪廓的火焰。

這一切,都超脫了自然法則的常態,宛如夢境與現實交織的邊界,令人難以置信卻又真實發生。

這樣的解釋,雖然缺乏科學依據,單從某種意義上來上,也不算錯。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夜雨生的臉上。

他仿佛被怠惰的斯洛絲附體一般,身軀深陷於那張寬大而柔軟的床榻之上。

每一寸肌膚都與溫暖的床單融為一體,不願輕易打破這份寧靜與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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