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們紛紛四散開,那人衝到了傅簡豫的麵前後就要撲上去,保鏢已經迅速地趕了過來將人製服住,夏安也匆匆趕到傅簡豫的身邊,停住腳步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就在保鏢要將來人帶出去時,對方以極快的速度掙脫了束縛。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夏安看清了他手裡攥著的刀片,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在對方抬手朝傅簡豫刺去的時候擋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出處為《增廣賢文》
☆、知曉
手臂上傳來清晰的痛意,夏安的神經繃緊成一根線,卻沒喊痛。
執刀的人迅速被扭著雙手拉到一旁,夏安低下頭,看到自己右手小臂上有一滴血滲了出來,然後越流越多,彙成一道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向下滑去。
手腕驟然一緊,夏安愣愣地抬起頭,看到的是臉色微沉的傅簡豫,他鮮少露出這樣嚴肅的表情,整個人的氣壓很低,夏安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傅簡豫很快拿出紙巾輕包住夏安的手臂,鮮血暈濕了紙麵,不多時便止住了。
其他人紛紛圍了上來,夏安抬頭看去全是關切的目光。
“我帶你去醫院。”傅簡豫低聲道。
夏安支支吾吾地說:“不……不用……血已經止住了。”
傅簡豫垂眸看他,眼裡的情緒深不見底,半晌後又道:“聽話,刀子上可能有彆的什麼,我不放心。”
裴朝劍也點了點頭:“嗯,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跟著去。”
傅簡豫的手繞過夏安的背部,輕輕攬住了他的腰。被他的氣息完完全全地籠罩著,夏安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他被帶著上了車,坐下的時候手臂上的紙被蹭掉了,血已經凝固住了,沾了一點紙沫。
傅簡豫用一隻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捧著他的手肘,仔細地看了看傷勢。
他的鼻息輕輕地撲在夏安的臉頰上,有點癢,夏安的心跳砰砰的,被碰觸到的地方有異樣的感覺迤邐而過,讓他禁不住想要縮手,卻又舍不得這份親昵。
大約是察覺到夏安的不自在,傅簡豫很快鬆開了他的手臂,沉聲道:“休息一陣,很快就到醫院了。”
“嗯,”夏安點頭,想了想,輕聲說道,“其實應該沒什麼事的。”
他不是覺得傅簡豫多慮了,隻是這樣大費周折讓他於心不安。夏安給自己的定位不高,是劇組裡的一個小角色,因為受傷的原因沒拍完照,相當於沒完成本職工作,傅簡豫和裴朝劍還都陪著他一起去醫院,這讓一向不願意給人添麻煩的夏安不大好消受。
傅簡豫側著頭,看了他一陣,說:“不用有心理負擔,這算工傷。”
裴朝劍也轉過身,看了傅簡豫一眼,對著夏安打量了幾下,也說:“算工傷。”
兩個人口風一致,夏安知道他們是想讓自己減輕心理負擔,也沒有再說什麼。
十多分鐘後,幾個人下了車,醫院很快便派人來抽血檢查,檢查結果要到下午才能出來,夏安的傷口有點深,醫生還是建議打一下破傷風針。
紮針的護士大約是實習的,幾下都沒紮對地方,看到夏安緊張的表情和手臂上青色的針眼,傅簡豫走過去直接道:“我來吧。”
夏安沒想到傅簡豫會紮針,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忘記在紮針時閉眼。
一針見血的疼痛感讓夏安回過神來,幾秒鐘之後,傅簡豫將針管還給了臉頰微紅的護士。
靠坐在病chuáng上,看著手臂那處傷口,夏安的心情有點複雜,酸酸甜甜的。
他從小便不是鬨騰的人,可是跟在傅簡豫身邊就已經進了兩次醫院,十分鐘前傅簡豫接到了周芳的電話後就離開了病房,說的肯定還是他受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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