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殷無離問她,纏著赤色佛珠的手腕,看上去矜貴又清冷。
這更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破壞感。
尤其是他身上還穿著做工講究的西裝。
秦晚伸手,指尖落在了他的鑽石袖口上,笑意忽的有些蠱惑:“讓我咬一口,怎麼樣?”
她以前是不會提這種要求的
每次暴燥症的症狀發作的時候,她都會忍著,用極冷的水衝頭。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他時,她竟有些不自覺的想要用牙齒試探一下,他的脖頸是不是就像看上去那樣的冷。
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拒絕。
但殷無離卻低聲笑了:“咬哪裡?”
“脖子。”秦晚己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舌尖滑過自己的唇,笑的肆意又好看。
殷無離將她的腰攬住,然後把她整個人提高,氣息逼近:“這樣的高度,你咬起來,比較方便。”
“確實。”秦晚沒有空去在意兩個人的姿勢有多親密,尤其是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他將她抵在牆上,低聲輕語,外人也隻能看到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對拐角處的事,一無所知。
再加上這裡根本不會有人來,陽光照不到,又沒有藥材存放。
除了秦晚偶爾會過來咬根煙,基本無人問津。
她現在隻想著,能快一點,壓下血液裡的不安因子。
就連他喉結的變動,她都沒注意到。
沒有再給對方反悔的機會,秦晚朝著男人淨白的脖頸,一口咬了下去,有些淡淡的涼,濃鬱的檀香在齒間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