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外公的病,確實是自身而來。
老爺子的氣息虛,說話時,氣場卻沒有弱:“讓吳醫生進來吧,今天確實難受。”
他的話音剛落,秦晚就走進去。
景老爺子在看見來人時,微微一愣。
秦晚也在踏入書房的那一刻,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滿頭的銀發,穿著中山裝,手上拿著一支毛筆,像是要練字,就是體力實在是沒有以前好了,才的會單手撐著桌麵,麵容略顯憔悴卻依然威嚴。
四目相對,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尤其是景老爺子,似乎在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身影中捕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大概是意識到了,不可能。
“今天不是吳醫生來?”景老爺子微笑著點頭示意秦晚坐下:“丫頭,你多大了?是吳醫生的副手?”
秦晚知道老爺子是在仔細看自已,她也沒有避開對方的視線,一張臉上帶出了笑:“我不是副手,單獨能看診。”
景老爺子被她的話逗笑了。
莫名的,他就想起了什麼,繼而輕搖頭。
“我這病,可不是一般醫生能看的。”
“那也要試試看才行。”秦晚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專業,她確實擔心外公的身體,但現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調整心態。
秦晚想到這,走到了老人身邊,先是用聽診器仔細地聽了老人的心肺,然後又輕柔地按壓他的腹部,詢問他是否有不適感。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給老人帶來任何不適。
在檢查的過程中,她還不時地抬頭觀察老人的表情變化,試圖從中捕捉到任何細微的線索。
於此同時,景老爺子也在看著她,一瞬間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