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礦洞裡引爆炸藥的人是不是你?”亞瑟問他。
“是我。”他大方承認道:“早晨我跟在你們身後看見你們走進那座礦洞,擔心你們把汙染的事告訴這群村民,我就想辦法弄了點炸藥,想把你們徹底封死在裡麵。整條礦道已經塌了,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莎迪抬手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我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這裡沒你問問題的份。”
先知怨恨地看了莎迪一眼,結果自然是換來了一頓胖揍。
打累了之後,莎迪拎著臉腫的像個豬頭似的先知的脖領問其他人:“怎麼處理這個家夥?待會回去在路上拖死他?”
先知聽到這個死法一哆嗦,哀求道:“看在我老實回答問題的份上,你們還是給我個痛快吧。”
林衍想了想,搖搖頭。“不,我們不能殺他。”
林衍做出的決定讓莎迪感到詫異,她不解道:“可他害我們差點死在礦洞裡,就憑這一點,都夠他死上好幾次了。”
亞瑟也站出來同意林衍的觀點。“傑米說得對,我們不能就這麼殺了他。”
“為什麼?這家夥不該死嗎?”莎迪氣得又踹了先知一腳。
“當然該死。”林衍安撫莎迪。“但他在整件事裡隻是一個跑腿的小角色,真正該死的是從一開始就打算掩蓋這一切的羅諾克公司。”
亞瑟接著林衍的話說道:“這家公司不是在安尼斯堡嗎,我們待會就去安尼斯堡把他交給那裡的警長,由他全權出麵處理這件事。這家夥知曉這件事的所有內幕,我們非但不能殺他,還要保護好他,沒有什麼地方能比警察局更安全了。”
“不是說要讓聖丹尼斯的市長處理嗎?”
“市長最多隻能起個監督作用,真正辦事還是得
“那好吧。”莎迪通情達理道:“反正我氣也出了,怎麼處置他你們看著辦。”
商量好下一步的行動後,林衍和亞瑟兵分兩路。林衍和莎迪帶著先知去安尼斯堡,將他交給那裡的警長,並讓他當著警長的麵寫一份關於這件事所有經過的書麵證據。亞瑟和查爾斯則跑一趟聖丹尼斯,將布徹河村的事告知市長。亞瑟說上次他們在市長宅邸參加過晚宴後市長曾單獨找過他,他幫過對方幾個小忙,因此他這趟去大概率能見到市長本人。
帶先知去安尼斯堡投案自首的路上,莎迪腦洞大開地問了林衍一個問題。
“你說布徹河村那些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林衍感到有些好笑,“他們弄不明白那份協議寫了什麼也就罷了,竟然連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誰都不清楚。”
“真的是這樣嗎?”莎迪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