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不斷質問:這真是一個孩子的分析能力嗎?
隻見張海民微微一笑,內心深處默默感歎:請叫我名偵探吧!
“這……”楊工安還在咀嚼張海民的話,同時不解地看著婁曉娥,仿佛在詢問她: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麵對楊工安的目光,婁曉娥索性直接說道:
“我一直和你說嘛,我家孩子確實有一些靈光。這次的鳥兒理論就是他自己提出的,隻不過害怕你們大人會忽視,所以我才站出來說了這件事。”
“我個人也非常認同他的見解,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性。工安,你看這樣好不好,趕緊調查一下?”她補充道,“畢竟那些首飾對我來說相當珍貴,若能追回來當然最好。”
如此深思熟慮的看法竟然出自一名孩童之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楊工安最初的念頭是,這會不會都是婁曉娥的劇本,為了讓自己兒子出風頭而故意演的戲?他幾乎無法相信一個小孩子能有這般洞察力。難道婁曉娥真的教過孩子這麼說?
雖然有這些質疑,楊工安還是很快收回思緒,轉為思考是否應當采納這套調查方向。對於提出者的身份,他並不在意;關鍵問題是,這個方案真的可行嗎?雖覺得有些大膽,但也的確值得一試,畢竟此時此刻他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思前想後了一陣後,他決定還是試試看,頂多花費一些時間和力氣,並無太大代價。
於是,楊工安檢拾精神,走到老所長老鄭的辦公室前,開門見山地問道:
“所長,有件事想請教您一下。”
楊工安全不在意地步入辦公室,直入主題:
“您對南鑼鼓巷熟悉的很吧,那裡是早些時發生**案件的地方。我想要了解,這個胡同裡有多少居民喜歡養鳥,你能幫我列一個單子嗎?”
“哦?你打算查這個案子?”老鄭立即警覺,快速反應道。
“唉呀,不是我想管這檔子事兒,而是這案子硬是落在我頭上啦!”楊工安兩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苦笑。
“查!”不等他說完,老鄭果斷插嘴,“馬上開始查!”老鄭滿臉笑容地回應道。
“小楊,儘管這個案件看上去非常荒誕,但如果你運氣夠好,萬一真被你破了呢?這功勞可就不小了,無論如何,你都必須深入調查下去!”
“再說了,就算找不到線索,至少也得表現出我們在儘全力。否則群眾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會直接找到派出所告狀的。”
雖然心裡明白自己的助手實際上是在徒勞無功地奔波,但老鄭依然為他的這份敬業精神感到欣慰。確實,案子再難,辦案的態度也不能丟。若是今後遇上棘手的案件都推脫不管,那還得了?當然,對於眼前的情況,他心裡也有一些疑惑。
“你在查案時關注那些養鳥人的行為,這與案件本身有關聯嗎?不過我倒是有個提議,據說西城區這兩年養了幾次警犬,偵察能力極強。很多案件,隻需讓它們嗅聞一下現場,就能夠追蹤到嫌犯。”
“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借一條警犬過來試試,你看如何?”這種提議顯然有些離題千裡,但楊工安內心深處仍有所觸動——如果這些警犬真的這麼有用,倒也不妨試試這條途徑來推進案件。
但他仍決定先嘗試一下鳥賊的建議,並解釋了自己的想法。聽完後,
老鄭茅塞頓開,陷入了深思。他認為,駕馭鳥類進行**的故事雖然聽上去如同話本小說中的情節一樣不可思議,但婁曉娥如此心急自己的珠寶,也許真的是因為這個匪夷所思的原因。
多年來從事公職的經曆讓他深刻理解,世間怪事多得很,不妨試探一番總不會有什麼損失。
隨後,他告知了楊工安一些信息,關於在南鑼胡同養鳥的人群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