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確實未曾離開家門!”“我的家庭成員都可以為我作證。”
唔。
正如預料般的情況,簡單問了些許其他問題後,楊工安徹底清除了對老頭的懷疑,然後和同事們行動了起來。
時間過了不久。
身著秋季內衣與秋褲的趙七已被扣押在櫥櫃之上。
楊工安估算了一下沉重的實木櫥櫃,大概有三四十斤重,滿意的說:
“想逃?”
“你不是想逃走嗎?現在再試著逃一逃看看!”
即使這家夥試圖逃跑,背上馱著三四十斤重的櫥櫃,再加上赤腳狀態,他也完全有能力立刻抓住對方。
麵對此景,趙七蹲坐在地上,顯得有些惱怒但依舊固執不服氣地說:
“我沒想要逃哪裡。”
“我隻是想從炕上下床而已。”
哼!
還嘴硬得很。
楊工安幾乎確定,這個人正是他要找的目標,開始質問起來:
“趙七,你昨晚是不是並沒有在家?”
聽到這番質詢,趙七轉過臉去,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回答:“的確,我在一個朋友家住的。”
“是哪個朋友家?”
“記不清楚了。”
趙七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態。
見狀,楊工安眉頭微蹙,結束了沒有效果的審問,明白麵前的是一名老練慣犯,需要帶回去接受進一步的調查。他站起來,在房間裡仔細搜查著。
無論是衣物櫃還是抽屜都翻了個底朝天。
由於那時並未嚴格執行逮捕令製度,警方搜查房間也合情合理。
然而經過長時間搜尋後,楊工安感到心頭一陣涼意,居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似乎對方已將所有臟物轉移彆處隱匿起來了。
自始至終陪伴在一旁的婁曉娥,眼見愛物未現,隻能失望地點了點頭。
楊工安寬慰道:
“事情八成是這家夥乾的,彆擔心,先帶他回去讓所裡審問,失物早晚能找到。”
趙七聞言並未反駁,這態度仿佛自證了其罪責。
張海民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屋內掛著的鳥籠,裡麵棲息的乃是一隻雲雀,而非八哥!
“自己不會看錯鳥,所以趙七未必是盜賊。”他在心中暗想,但為何見了楊工安就逃?
難道另有所圖?張海民推測這可能的情況後意識到,自己的懷疑給楊工安帶來了重大誤會——此刻,對方肯定已將趙七視為真凶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