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款真相引深思,詩函幼稚無認知。
現實即為價值定,情為何物又何值。
語音通話中,詩函和我交代了她與方姐之間,因為欠款的具體經過,在結合從方姐那裡了解到的信息,大致還原了其中的經過。
2020年口罩事件的當天,詩函受邀去到了方姐的家裡,幫方姐弄一些東西。
可沒想到的是,詩函上午進屋,下午就走不了,就這樣詩函因為口罩被留在方姐家裡,這一呆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年都是在方姐家裡。
在這個期間,人是沒法自由活動的不說,基本單位也是停薪的,方姐因為還不上網貸而焦躁不安。這時住在方姐家詩函,為了幫助方姐,便將當兵複員帶回來的兩萬多元津貼,拿出了兩萬借給了方姐,以解方姐的燃眉之急,對於詩函這樣的幫助,方姐自然是感謝萬分。
雖然是因為口罩原因詩函被留在了方姐家裡,但是詩函並沒有因為借給了方姐兩萬塊錢,就想著在方姐家裡白吃白喝,她將手頭上剩餘的錢,也一點點的給了方姐用作采買物資,算做是她在這個家裡的夥食費。
詩函甚至於在過年的時候,還給了方姐兒子壓歲錢,平日裡詩函可是一直稱呼方姐為“方姨”。
在年後2021年,詩函離開了方姐的家裡,但沒多久因為交了一個男朋友,行為變得有些古怪,同時開始慢慢的疏遠了身邊方姐這些人。
詩函種種無厘頭的舉動,也讓身邊的這些人都開始疏遠她,都覺得這孩子瘋了,因為處對象使得精神都不正常了,都懷疑這可能是受了男朋友的蠱惑,甚至於詩函將自己那花費十七萬的佛堂,僅三萬元就轉手了。
在佛堂轉手後,詩函便跟著男朋友去到了大連,在大連的時候詩函找方姐要過錢,因為知道方姐條件受限,隻是要方姐還她兩千而已,她著急用錢。
隻不過對於那時的方姐來講,兩千塊錢也是她無為能力的,在詩函幾經催要下,方姐的幾經推諉下,這兩人都開始生出了火氣。
詩函在電話中告訴方姐,再不還錢,她就去報警。
而方姐在電話裡則是告訴詩函,這筆錢在詩函給她轉賬的時候,一沒注明借款,二兩人之間沒有借條,要詩函願意哪告就哪告去。
麵對方姐這耍無賴的說辭,詩函這孩子氣的,說方姐不還錢,就去方姐兒子學校,找方姐兒子要錢。
詩函這話激怒了方姐,方姐將詩函罵了以後,便掛斷了電話。
等詩函再次將電話打過去,是方姐的朋友接聽的,在電話裡將詩函爹長媽短的給罵一頓了,在罵完以後,方姐便將詩函的微信給拉黑了。
自此方姐成為了詩函心中的意難平,不是單純的因為方姐不還錢,是這孩子覺得對於方姐她幫助了那麼多,到頭來落得了這麼個下場,所以這孩子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跟方姐聊聊。
方姐從認識我到現在,她提到過詩函對她的幫助,也提到過這筆錢的問題,也口口聲聲的說過詩函這孩子好,也說過這個錢她是會還詩函的。
可眼下的方姐也有錢了,嘴上也說著還錢,可也僅僅是嘴上說說而已,因為她不再需要詩函了,這錢還與不還全看良心了,這就是他媽的人性。
(方姐到現在也沒有還錢,不是沒錢還,而是覺得壓根就沒必要還了。)
這個關於詩函跟方姐之間錢的問題,是整合了所有已印證的信息,所以這才是最最貼近真相的過程。
而且就方姐背後是怎麼評論,幫助她最多的好閨蜜金姐時,她說的那些話,完全貼合了這欠錢故事中的人性。
其實詩函是一個從小缺愛的女生,是由奶奶帶大的,從沒享受過父母的愛,身邊有一位親姑姑,對詩涵算是嗬護有加,但是沒有給個詩函童年時的愛,那十七萬的佛堂,便是通過姑姑做起來的。
詩函這孩子心地不壞,隻是想快些做出一些成績,好來得到大家的認可,不過這孩子的偏執,讓我有些受不了。
這孩子沒事就讓我掐算一下,讓我看看這寺院的當家師,什麼時候圓寂,讓我十分的頭疼,本來斷人生死就是大忌,這他媽的還讓我去斷一座寺院的住持。
不過這位老當家師,因為好奇我也多方麵的了解過,年輕的時候確實非常優秀的一個人,這座寺院就是經他而籌建的。
不過這人到晚年了,這人品確實是有些問題,但也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這並不能就否定了,這當家師的其他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