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詩函不止一次的表示過,這位當家師是這座寺院選出來的,那麼這座寺院就會一直護持他,這也足以證明這位當家師的能力和貢獻了。
可每當我用另一個視角,讓詩函重新看待和理解的時候,這丫頭就會和我列舉出,這位當家師的種種劣跡。
我對詩函表示,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身上,單一的善惡來評定一個人,能得到這座寺院的護持,就足以說明這當家師年輕時積累的福德了。
可我這麼說了以後,這孩子的中二病就又會犯了,很煩人。她就會和我說,她感知到這寺院的護法在聯接她,希望她能留在寺院裡。
這孩子讓我覺得她有些地方和小雨很像,就是這個功利心太急了,隻不過小雨腦子欠佳,這孩子乾脆是沒腦子。
不過也側方麵的,讓我深刻的認識到了,這孩子沒心眼子,沒腦子,也沒什麼情商,純純的傻白甜,太過的好高騖遠和不切實際了,總是想著一口吃個胖子。
等我和小雨聊天時,我笑著同她說了一下,這詩函讓我掐算,寺院當家師什麼時候圓寂,等一些其他幼稚的事情。
這小雨聽後,立馬對我開始了嘲諷模式,表示就詩函這樣的,我居然還想著讓她去跟人家合作,讓她去幫助經營管理寺院,不知道我這腦袋一天是咋想的,我這一天竟跟詩函研究彆人什麼時候圓寂啥的了,到時她可不想,也這麼被我研究。
最後這小雨,還表示詩函適合我,我就應該跟詩函搭檔,她在我身邊都耽誤我接寺院了。
我是真後悔和小雨說有關詩函的事情,從我和她說完這些話以後,這都成了她後來汙蔑我,埋汰我的話柄,隻要是有機會就會在人前提起。
不過對於詩函和方姐之間欠錢的事情,我卻向小雨隻字未提過,就像方姐說金姐的那些事情,我也沒有向小雨提過。
不過這詩函隨著覺得和我熟絡了,在一次語音通話中,居然問我了這樣的問題:
“哥,你為什麼要給方姨改命,你不知道這給人改命是要付出什麼嗎?這麼做值得麼?”
麵對詩函提出這樣的問題,我的第一反應這孩子是不是還對方姐有怨恨,看到方姐現在過的好了而心生不滿,不過我又一思量覺得不太對,因為這孩子說的也是事實。
我思量了一番,才對這孩子解釋到:
“有些事情在我做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在推動著我,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做的是什麼,但是命運既然讓我和方姐相遇,我又通過方姐遇到了你,那麼這一切自然都是有其宿命在裡麵的。
你方姨不管對彆人啥樣,這一年多對我挺好的,雖然這種好可能伴有著些許目的,就像當初她把人從原來的師傅帶到你那裡,現在又將這些人帶到我這裡,這其中的核心點就在於價值。
這些人,你曾經都幫助過他們,但是你無法給予他們更多的幫助,那麼他們必然就會重新尋找,能幫助他們的人。
這些人,都不是能獨立成長的人,他們始終都是需要有人幫扶的,不論是經濟還是精神,所以這些人是現實的,有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不會太晚,你方姨也會帶著這些人,從我這裡離開,至於又會去到誰那裡,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可能沒有價值了,又或者說,我不會再提供價值了,那就將是我們緣儘的時候。
通過你的事情,通過金姐的事情,通過方姐離婚的事情,我看到的都是,方姐的現實,現實沒有什麼錯,隻不過是想讓自己過的更好罷了。
所以詩函你需要在思想上,更有深度一些,在精神上,更有高度一些,但不要被世俗的東西捆綁上。”
詩函對我能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語氣反應有些詫異:
“哥,我怎麼感覺,你跟我那天見到的有些不太一樣了呢?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好像這個人才是你一般,你這是咋回事啊哥?”
對於詩函的詫異,我的心中又是苦笑,這一天傻習慣了,讓人都認為我是個傻子了一樣,不過我沒有對詩函說出實情,因為實在是沒法說出具體的原因。
我對詩函隻好這樣解釋:
“沒什麼的,哥這個狀態,你可以理解為這是來老仙了,因為身邊的這些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但凡哥表現的智慧一點,都是哥身上來老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