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我超常發揮喝了五瓶啤酒,因為喝到最後實在是肚子裡裝不下了,好像自從在梅姨家那次喝了不少的白酒,我這酒量一直都不怎麼樣。
老樊在叫了代駕把我送回了店裡,他便也回了家。站在店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路的斜對麵,西南方向的一家門市上居然掛了一塊新牌匾《薩古堂》。
這名字一看就是同行的店名,沒想到這條街越來越熱鬨了,越來越多的同行聚集到了這條街。
在回屋躺下閉眼後,似睡非睡之際,耳邊響起了一群人討論的聲音,聲音十分的嘈雜。不過在仔細的聆聽後,大致的聽懂了他們討論的內容。
這群人主要分三個陣營,其中一個陣營的意思就是,現在就應該徹底和小雨那邊斷開。另一陣營的意思是,這件事還有待觀望。最後一個陣營則是表示,還是需要讓我倆繼續在一起。
在聽著他們爭吵討論的過程中,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喝多了,我是不是產生幻聽了。可就當我有所懷疑的時候,我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
“行了行了,這小子聽見我們的話了......”
伴隨著這句話,耳邊的聲音消失了,我也稀裡糊塗的睡著了!
次日一早還沒等我起床開門,拿起手機一看許久不聯係的孟孟給我發來了微信,這孟孟到現在還欠著我五千的立堂口錢。
在去年我換店到這屋時,我曾給她發過微信要過錢,表示自己要交房租了,但是手頭的錢不夠,想著她能給我湊一點。但她一再強調沒錢,我也就沒再管她要過,這個時候孟孟突然找我,那一定是她有事情了!
孟孟和我約在中午來店裡,在訂好了時間,我將孟孟來店裡的事情,發微信告訴了小雨。小雨和我的想法一致,這孟孟是遇到事情了,是有事相求不得不來找我。
不過小雨在微信上表示,要讓孟孟先把之前欠的錢還了,否則就不管她這次的事情。小雨還在因為孟孟欠錢的事情耿耿於懷,不過我雖說口頭上答應了小雨,孟孟不還錢就不管她,不過我還是得先看看孟孟遇到的是什麼事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孟孟來了,她沒什麼變化,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一年多了。
孟孟此次前來是因為她父親的事情,老爺子七十多歲了,眼下住在一家老年療養院。這家療養院主要收納的都是身患疾病,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人,每個病房裡都配備著,氧氣機等一些醫療設備。
最近這幾天孟孟的父親狀況很差,療養院的大夫讓她把父親送到醫院去,其實就是不想讓她的父親在這裡離世,老爺子眼下處於隨時離世的狀態。
而且這老爺子在這幾天清醒的時候,總是會對孟孟和孟孟母親說,屋子裡有小鬼來抓他,還看到了之前在這療養院過世的人。
我在聽了孟孟的敘述後,沒有立馬做出表示,告訴她,我需要先看看老爺子具體的狀態,然後才能判定是否幫到老人家。
聽我這麼一說,孟孟立馬起身就要帶我去療養院,事關這種家人生死的事情,我沒有猶豫跟著她,坐上了她的車就出發了。
去療養院的路上,孟孟和我說她已經放下了之前的那個男人,現在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照顧父親,老人家已經在這療養院住了近一年左右了。
進了孟孟父親的房間後,屋子裡的陳列很整齊,衛生收拾的也非常乾淨,一張單人床上躺著的正是孟孟的父親,坐在旁邊凳子上的女人是孟孟的母親。
眼下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麵帶呼吸機的老人,呈昏迷狀態。孟孟表示現在她的父親,基本每天都是這個樣子,但是隻要醒過來就會說有小鬼抓他。
我沒有急於上前觀察情況,而是坐下來先抽了根煙,在將狀態調整好以後,我才上前抓起了老人的手腕搭起了脈。
這一上手搭脈後,瞬間在我的大腦中顯現出了四個字“命之極限”,這老爺子閉著雙眼,雖說帶著呼吸機,那時也出氣多進氣少,但是他的脈象猶如跑了馬拉鬆一般。手腕上的皮膚和脈管就仿佛是隻隔了一層糯米糖紙,其脈象的蹦跳程度就像即將脫離軌道的火車。
就這脈象,這不是命之極限,這又是什麼啊!
這完全是老人在拚著個人意誌求生啊,不然這老爺子真的在幾天前就該走了。在仔細看向老爺子的麵相,此時也是陽氣衰到了極致,就這彆說看到了小鬼,就算是看到了閻王爺都不奇怪。
在放下了老人的手後,我向孟孟表示她父親的這個事,我是能幫到忙的。孟孟見我開口說能幫的上,愁容的臉終於放鬆了下來。
孟孟心有餘悸的對我講:
“師傅,從你店裡到這,你始終都沒說你能幫的上,我是真害怕你在見過我父親,你說你幫不了我。我這剛才都老緊張了,但是聽你說了能幫的上,我這心啊,瞬間就能放下一半了。
不過師傅,我父親這個,都需要做些什麼?”
見孟孟問話,我沒有急於回答:
“姐,等我回去後,我好好研究一下咋整,然後我在找你商量,不過眼下倒是有件事情是可以做的,不過就是不知道這療養院讓不讓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