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策的馬車就停在伯府馬車的前頭!
“啊?莫不是五姐姐與段世子私會?”裴儀捂住嘴巴,作驚訝狀,又作疑惑狀,“不對呀,五姐姐同段世子私會,叫上大哥哥做什麼?總不是能是三人私會吧?”
裴儀說著話,那邊裴碌走出來,站在門口,四下張望,竟當起了門童!
如此,不需裴儀再說什麼,裴修怒道:“妹妹私會外男,哥哥倒替她守起門來,堂堂伯府,竟出這等子嗣,堪為兄長!”
語畢,裴修當即下車,被裴儀攔住:“哥哥要去做什麼?”
“幸好今日是咱們瞧見,若讓外人瞧見,伯府的臉麵,還要不要!”裴修黑臉推開裴儀。
“哥哥今兒攔了她,明兒還能攔她不成?她有心私會外男,且屢教不改。若不重重地罰她,她又怎麼會改過自新?”
裴修聽了,心裡過了幾道彎,她說得不無道理。
有一日防賊,萬沒有千日防賊的理。
何況是這等子事。
裴修思來想去,說道:“我今兒抓了她,送祖母那去,叫祖母重重地罰她!”
“六哥哥忘了昨日?人證俱在,祖母都舍不得罰她。五姐姐的嘴多厲害?她若咬死不認,六哥哥還有什麼法子?”
裴修的臉色不大好看,“照你說,今日竟白讓咱們瞧見?”
“這倒也不是,”裴儀瞧了眼裴碌,對裴修耳語兩句。
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裴修無奈,隻得應下。
兩人下車,裴修壓低聲音吩咐車夫:“你悄摸回府裡,回稟我母親,叫她帶人來捉!”
車夫應聲,駕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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