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看了一眼首位上端莊得體的女子,“你是說她?”
榮和堂的丫頭給裴儀端來一盞茶,她小飲一口,打量首位上女子。
一身紅衣,滿頭珠翠,甚是耀眼呐。
入了東宮,就是不一樣,比在伯府威風多了。
連老夫人也跟著添光,笑得喜氣洋洋。
裴華的視線,驟然掃過來,裴儀毫無畏懼,直麵迎上。
威脅、警告等等諸多不善的意味,裴儀統統笑納。
或許她和裴華的較量才真正開始!
“怎麼了?”裴修靠近她,拉回裴儀的視線。
“沒什麼。”
“今日事你管不管?”
“他是伯爺,我是侄女。親生女兒都管不了的事,我怎麼管?”
“祖母!玉兒懇求您,不能讓父親搬出伯府。若他搬出去了,我母親的臉往哪放?您不顧及我母親的臉麵,總要顧及顧及武安侯府臉麵呐!”
裴玉雙膝蹭地,一路蹭到老夫人麵前,抱住她的腿哭訴。
整個人哭得梨花帶雨。
老夫人扶她起來,“好孩子,你最是孝順你母親,可你父親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哇!”
裴儀冷哼,裴修也撇撇嘴。
穆氏一聽,繃著腳跳起來鬨:“你今天敢搬出去,和小賤人一起過,我就一脖子吊死,讓你背負罵名,遺臭萬年!”
“你最好現在就死!”裴昌文拋下一句話,大甩衣襟,負手闊步離去。
穆氏氣得火冒三丈,衝著裴昌文的後背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誰家伯爺像你這樣,放著正經的妻不理,專鑽狐狸精的被窩,你早晚死在狐狸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