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肅崢掐住她的下頜骨,含笑逼問:“你再說一句?嗯?再說一句試試?”
裴儀雙眼放光,不停衝他眨眼,眨巴一下眼睛,逗他一下。
“男人嘛……羞於承認嘛,我懂……我又不嫌棄你……”
關肅崢彎腰,手從裴儀的膝蓋窩穿過,猛地把人打橫抱起。
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裴儀一跳,驚呼出聲:“啊……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關肅崢一麵闊步往裡走,一麵盯著她的芳唇說:“讓你試試,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不要吧……
裴儀在心裡哀嚎,昨夜弄到很晚,今晚又……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散架。
裴儀最會裝蒜,一味作小伏低,連連哀求:“行行行,你最行,你最厲害!好不好……放過我吧……”
“不好!”
關肅崢從齒逢裡逼出二字,把人拋到榻上。三下五除二先剝掉自己的衣裳,鑽到紅帳裡二話不說壓在她身上,一麵封她的唇,一麵熟練地剝繁瑣複雜的衣衫。
層層褪去,直至肌膚相見。
關肅崢是個真男人,儘管被裴儀調侃,第二次仍請來太醫院的院判袁秉。
袁秉先給裴儀把脈,“王妃身子無恙。”
“那她為什麼遲遲懷不上孩子?”關肅崢站在一旁,冷不丁發問,弄得袁秉深深蹙眉,盯著關肅崢看了好幾眼。
這下弄得裴儀羞得不行,隻覺臉麵發熱。
關肅崢問完了話,也覺出了不妥。
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除了作無事狀,彆無他法。
袁秉輕咳兩聲,尷尬地回了一句:“早晚的事,王爺不必急。”